几番试探竟是没有找到丝毫可趁之机,连讲述正事缝隙都没有找到,李渔沉默片刻,挥手示意跟在身后宫女嬷嬷离开,看着他神情凝重说道:“朝叔叔……”
朝小树再次避身,重复说道:“草民不敢。”
李渔摇摇头,认真说道:“全天下人都知道,今日之后,春风亭老朝不可能再是父皇藏在民间那位草民,不再仅仅是长安第帮帮主。无论是侍卫首领大臣还是外放,天下必将有你方位置。”
“你是春风亭老朝时候,那些大臣就敢打着或是皇后娘娘名义去招揽你,慑服你,现如今你已跃海而出,难道你以为从此便能置身事外?”
李渔静静看着他,语气诚挚而毫不隐晦:“皇后娘娘是聪明人,也不笨,所以们不会做任何父皇不喜欢们做事情,但是们必须做些事情。”
?”李渔转过头来,眉尖微蹙问道。
朝小树想起老笔斋里煎蛋面还有宁缺回答,自嘲笑说道:“某人看这世界似乎比还要更冷些。”
他看着李渔眉眼,认真说道:“殿下,他不想被人知道,所以还请殿下替他保守这个小秘密。”
李渔微微怔后嘲讽说道:“那个白痴难道以为这件事情能瞒很长时间?戴个黑色口罩梳个月轮国发式,便想永远隐藏自己身份?”
朝小树回答道:“他马上会考入书院,而且他会考进第二层楼,到那时他自然不用再害怕被人暗算。”
“希望你能支持。”
“小时候你是抱过,你也抱过弟弟,你见过母亲,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弟弟皇位旁落,忍心看着母亲在冥界幽泉之中,满怀不甘悲怆?”
大唐无所谓夺嫡,由谁继位全在皇帝陛下念之间言之间,那位看似懦弱实则清醒无比皇帝陛下,不会允许自己妻
李渔想起吕清臣老人对宁缺评价,蹙着眉头问道:“为什你们对他评价都这高?”
朝小树微笑说道:“因为他值。”
想起北山道口刀光,想起火焰间虎跃身影,想起火堆旁故事,李渔脸上表情不知不觉间变得柔和起来,但声音却依然显得有些清冷嘲弄:“当初给过他机会,但他不肯抓住,本以为他是个视前程权财如浮云另类,没想到他只是觉得那种出场方式不够精彩,非要选择这样种方式在长安城登场。”
“不过不管怎说,是把他带进长安城,那他就是人……”李渔似笑非笑望着朝小树,“朝叔叔你把人用这般狠,是不是应该提前向打个招呼?”
言语上交锋考较终究还是心理上抗衡,四公主李渔在年轻代里自然是这方面最优秀女子,但在惯看血风血雨春风亭老朝面前,却休想占到丝毫便见,只见朝小树洒然笑,说道:“如果他是公主人,又怎会为间小铺子为难成那副模样?而且相信公主也应该看得出来,那个小家伙永远不会成为谁人,他只是他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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