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舟说：“好。”
洗完脸，两人就下去
。
果然同萧年所料，奶奶起床，他还在餐桌上和爷爷打招呼。
不赖床
乖小孩人设立起来，爷爷都多和他说两句话。
只是奶奶没想到两位这
早起，没准备早餐。
陆知舟：“什意思？”
萧年：“高中时候，
好多同学都偷偷谈恋爱不让家里人知道，但是同学全知道，只在老师家长面前装不认识。”
他那时好羡慕，也特别想找
个偷偷谈，晚自修逃出去逛操场，牵手，在黑暗处接吻。
他说完眉眼弯弯看着陆知舟：“你有吗？你高中有同学谈恋爱吗？”
陆知舟想想：“应该有。”
从萧年手机相机角度看过去，他趴在陆知舟肩上，腿也挂着他腰，而陆知舟这个背影。
特别。
宽大。
肉眼可见十足安全感，萧年对着玻璃就咔张。
“好。”
“怎说话，”妈妈好似试探：“真合不来啊？小陆很不错。”
萧年骨子里叛逆，对于妈妈话还是会下意识反驳：“不错男人都要吧要不。”
妈妈笑下：“人家还看不上你呢。”
萧年嘴里话瞬间咽下。
他把下巴搁陆知舟肩上，还亲口，好像无声地宣告自己胜利。
“精神啊，今天起这早？”
萧年用腿把陆知舟勾过来，搂着他：“什事啊？”
妈妈：“没什，今天和你爸去谈项目。”
萧年笑笑：“这事干嘛特意告诉？”
妈妈：“特意告诉你当然是有原因。”
“看
萧年眼睛眯：“你不会只沉迷学习吧陆老师？”
这句话把陆知舟逗笑：“确实是，那时候很喜欢物理，经常和老师在实验室。”
萧年：“啊~”
果然不是个层面。
萧年激动：“来不？满足青春期小梦想。”
萧年拍完往后退，也跳下来：“洗脸吧。”
但陆知舟没有继续动作，他说：“你妈妈说你对没感觉。”
萧年手水泼脸上：“开始太抵触吧，她就直这个感觉。”
陆知舟似乎还想说什，萧年啊声。
他拿手巾把水擦：“陆知舟们偷偷谈恋爱吧。”
“唉，算算，本来也不是路人，”妈妈没继续谈论陆知舟，也做电话结尾：“不过到时候两家人起吃饭你得来啊，道个别，谢谢照顾什。”
萧年：“知道知道。”
电话打完，陆知舟就想把萧年拉开，但萧年阻止他。
“等下。”
萧年面前是个可以当镜子玻璃，颜色深棕，这会儿刚好照得清晰。
萧年顿时和陆知舟对视眼：“那个项目啊。”
妈妈抑制不住开心：“是儿子，今天谈成下周就可以签合同。”
萧年挑眉：“恭喜啊。”
“先收下，”妈妈说：“看你对小陆也没什感觉，差不多你就回来吧，现在也没什事。”
萧年笑声：“这就利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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