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他声音很弱：“喊错
而已。”
顾千行：“是吗？”
顾千行听起来不信。
哈哈，这谁会信啊。
片刻，顾千行又问：“刚刚梦到谁？”
余句脸又烧起来，又不敢说话，又想走。
没过多久，他听见顾千行又说话。
顾千行问：“刚刚把
当成谁吗？”
余句顿
下。
顾千行
语气很平，余句没有看他表情，所以根本猜不出情绪。
余句：“哦。”
余句继续遮着手，语气尽量自然：“好喝。”
顾千行嗯声，问：“刚才睡着？”
余句再遮紧些：“嗯。”
在桌上不太清晰影子里，余句看到顾千行也拿起他杯子。
怎
解释啊，你可是叫人家老公诶。
是，老公啊……
救命。
要不是顾千行现在这个态度，余句真会尴尬得直接离开他家，头也不回那种。
他有点紧绷地把桌上咖啡拿起来喝口。
顾千行：“去做饭。”
直到顾千行离开吧台，离开余句视线，余句憋在嗓子口那口气才轻松地吐出来。
然后他用力踢下吧台大理石。
有毛病啊，喊什东西。
余句，说，什？？
确实是有时候，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上次还做个丛林出逃梦，他醒来时手握得紧紧，生怕把梦里那个钥匙给丢。
所以，这又能说明什？他不可能控诉顾千行，说都怪你在梦里调戏吧。
真好，余句瞬间达成秒内脸红成柿子成就。
此刻他完全明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句话含义。
精准猜测，余句只能心虚地摇头：“没谁，”他又说：“脑子坏乱叫，别问。”
求求你。
不让问，顾千行还真就不问。
手上这杯咖啡过半，救命门铃响起来。
顾千行买菜到。
能听着像是随口问，也能听得像是八卦句。
能听得像是给余句缓和而故意这说，还能听得像是你给说清楚。
如果是误会话，这个误会好像……
虽然不怎好，但也不差。
余句头更低，不过这个问题比较好回答。
余句这才缓缓吐出口气来。
大概是缓和段时间，这下余句能尝出味道。
确实是特别好喝。
“在想，”顾千行突然开口：“要是应你，算不算占你便宜。”
余句他妈又绷住。
这搞，咖啡都有点索然无味。
“怎样？”
顾千行问余句。
余句头更低：“什什怎样？”
顾千行笑：“问你咖啡怎样。”
顾千行这个人绅士就绅士在这点，明明看见，却也不多说什，好像刚才没和余句聊过。
他把咖啡放在余句面前，就继续倒他那杯去。
但他也并非毫无表示。
他笑。
余句这下彻底清醒，他低下头，把手举起来做个帽檐样子挡在额头上，心里想着要怎解释这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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