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合着眸子来抓他手,“若没颂儿,朕可怎办呢?”
“怎会没有呢?”宋颂道:“说过会直陪着陛下。”
厉霄笑,伸手把他拥到怀里,宋颂乖乖给抱着,抬头看到他脑袋上针,又忍不住笑:“像个刺猬。”
“居然敢调侃朕。”厉霄低头便吻上来,脑袋上银针晃晃,宋颂急忙推他,但嘴唇还是被堵唔唔,他有时候觉得厉霄不是脑袋出问题,是下头出什问题,每次
“那药性刺激过大,万……”
“只能试试。”纪瀛道:“他今日能把养心殿砸,明日就能因为头痛掀整个皇宫。”
幸运是,有宋颂在,他没有伤人。
接下来日子,小太子越发用功起来,不光从不翘课,还每天自学到深夜,早上天没亮又爬起来,侍读多日没有因他受罚,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追问之下,却被他瞥眼,小太子神色淡淡,又带着隐隐傲气,道:“孤要长大。”
夫子和统领起在厉霄面前夸奖他,到夏末秋初,小太子果真被厉霄喊去听政,他骨子里流着是厉霄血,行为模式上与他也如出辙,齐总管恍惚瞧着静静坐在侧小太子,觉得他隐隐与当年坐在宏仁皇帝跟前听政厉霄重叠。他很听话,听政时候就只是听政,句话也不说,有什疑问,等到人都散去,才开始问厉霄。
其不好,纪神医说是余毒上浮缘故,那疯毒直压抑在体内,总归是个麻烦。”
“父皇会伤爹爹吗?”
“今日应当不会。”齐总管道:“以后可说不准。”
“那该怎办?”
“殿下以后要好好用功,不要再惹怒陛下。”
对自己儿子,厉霄自然是慷慨很,朝堂上事□□事都说与他听,宋颂有时会插入进来,教他如何与下臣相处。毕竟厉霄是个疯子,他与下臣打交道方式,并不适应在小太子身上。
两年过去,厉霄偏头痛渐渐有所缓解,但偶尔还是会尖锐像是有柄刀在脑子里搅拌,宋颂只能寸步不离陪着他,避免他又狂躁伤人。
“昕儿这两年成长不少。”厉霄难得夸人,宋颂立刻笑:“都是陛下功劳。”
他取出银针,给厉霄头上扎下,久病成医,他作为厉霄最亲密人,自然不能眼睁睁瞧着他受头痛折磨,尤其是他经常半夜突然疼醒,抓着剑副随时要杀人样子。
来二去,他便跟纪瀛学点儿东西,方便随时为厉霄减缓痛苦。
小太子神色越发凝重,他以前只是听说,而且那些人还不敢当着他面说,如今亲眼所见,才知道父皇疯起来如此可怕,他心里不免有些难过,又为父后担心起来,他心道:“父皇病,父后看重他些,也是应该。”
殿内,纪瀛给厉霄扎针,在宋颂安抚下,他运功逼毒。
纪瀛拧着眉,道:“这个月加副药吧。”
“以往只吃副。”
“你看他这样,副管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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