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员外之死,你不恨他们?”
“已经为自己报仇。”
秦青荷在牢里被秦枝荷亲手掐死,死不瞑目,宋国公在被放到秦枝荷面前不久,也拿那把匕首捅死秦枝荷,蛇鼠窝,最终自相残杀,宋国公余生将在牢狱之中度过。秦宁父子坏事做尽,厉霄也断断不会放过他们,在他看来,复仇之事已经暂时告段落。
至于宋家其他人,几个兄弟姐妹被秦枝荷教育成那般模样,见不得别人好,宋颂接到消息,同父同母他们正在府中争夺家产,宋歌失去只脚,如今倒是成透明人。
宋颂如今只需要冷眼旁观,看着他们分崩离析就好。
徐寇忙道:“怎处罚都好,只求饶他命!”
宋颂笑,道:“快先起来吧,会尽力而为,若有消息,派人去香铺通知你。”
徐寇大喜:“多谢皇后!”
宋颂把这件事告诉厉霄,后者问他:“你想饶秦安?”
其实前世厉霄看在徐寇面子上,也没有杀秦安,他固然是个疯子,疯起来时候,bao虐无道,但清醒时候却是个有情有义君王,他道:“郡主是个可怜人。”
长大,故而没有动与她有关资产,这其中究竟是有几分用意,宋颂也能猜出来些。
徐寇是个聪明能干女人,当然主要还是因为身份摆在那里,先帝与荣王是莫逆之交,厉霄要是太过不讲情面,难免让人寒心。但对徐寇这样人讲情面,其实反倒是在变相惩罚她,她因秦安而问心有愧,厉霄这次施恩只会加重她心中自责,瞧她口个罪妇,便足见内心动荡。
“你现在居于何处?”
秦家满门被抄,府邸自然也被贴封条,徐寇是唯个没有受到波及人,但居所显然也不定。
“罪妇这段日子住在个香铺后院里。”
厉霄沉默不语,宋颂又是笑,他拉起厉霄手掌,道:“现在就想好好养胎,等小皇子出世。”
亲自抱抱那个孩子,
“秦安并不可怜。”
“但……也没到罪大恶极地步。”
“你可知,按照律法,秦家是要满门抄斩。”
宋颂点头,道:“也只是提议,切还是全凭陛下处置。”
他记得前世父子千刀万剐,其余人则尽数被流放,生不得回京,他倒是不记得徐寇下落,但按照今世来看,厉霄极有可能还会这样做。
宋颂道:“辛苦郡主。”
徐寇眼眶热,差点儿当场落下泪来,她脸上未施粉黛,嘴唇苍白,穿着粗布麻衣,身上哪里能见到郡主影子:“皇后这般关切……罪妇愧不敢当。”
“你原本就无罪,不必有愧。”宋颂看眼那两个箱子,道:“如今身在宫里,宫外正是缺办事之人,郡主身本领,日后可愿为办事?”
徐寇迟疑道:“皇后……”
“秦安也是商贾之才,不用着实浪费,虽说他有罪,但能被你这般有情有义女子看上,想必也坏不到哪儿去,会向陛下求情从轻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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