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疯妇以前在府里就王妃不好，你们还记得之前疯王第
次带王妃去福香楼
时候吗？那小脸儿干瘪干瘪，能勾引谁去？疯妇就是疯妇，敢信口开河。”
“你们还别说，
不光记得王妃去年样子，还记得他十年前样子！”
“哟，你见过他？”
“可不，以前傅员外和他闺女可是京城有名大善人，她领着这孩子啊，就是平王妃！”
“嗐，给你们看个宝贝，爹以前专门帮人作画，正有他们三口画像呢！”
厉霄眯眼，道：“她该死。”
宋颂笑，伸手拉他，厉霄沉默坐在他身边，被他双手搂住，宋颂轻声道：“她还不能死，皇后那
聪明，不会不明白陛下意思。”
厉霄垂眸，眉头皱
皱，到底没有再说什。
秦氏疯。
她被从牢里放出来时候，发髻散乱，嘴里哼着不知道从哪里听来戏曲儿，路上不知被谁无意撞下，下子就瘫在地上开始撒泼骂街，她个人在外面晃荡下午，直到全京城人都知道她疯，家里人才刚得到消息般，将人接回去。
秦家。”
皇后侧头，立刻有人上前把秦氏押下，她慌乱起来，“秦青荷！你要杀？你怎能杀？是你亲妹妹！”
“不杀你。”皇后捏住她下巴，将酒灌进去，秦氏疯狂挣扎，死死闭着嘴巴，发髻散乱，她用力摇头，瞳孔收缩，但液体依然缓缓灌入她喉间。
她陡然想到秦宁挥剑杀死宋时那幕，泪水陡然汹涌而下。原来从那个时候，她对于他们来说就已经不重要。
王府内，宋颂缩在床上，他今日被厉霄震咳血，但幸运是伤不重，只是胸口有些疼痛，大约要养上几天。
那说话人将画卷展开，顿时有人惊呼：“这小孩儿便是平王妃小时候？哎哟哟，这个疯妇真是不得！好好个金贵小公子给折腾成那样！”
“你们是不知道，有家人在宋府做过短工，疯妇没疯之前手段毒狠，都拿那粗木棍打王妃！你们想想王妃死娘之后都过得什日子！”
“这事儿也知道，之前跟着爹起在国公府不远卖糖葫芦，曾经见过个
“果然是真疯，听说是死儿子刺激……”
“就说，怎突然之间跑到天子塔闹事，那日可真是凶险啊！多亏平王妃！”
“怎觉得此事有人用心险恶，既然人都疯，好好干嘛放出来刺激疯王？”
“既然是疯妇，要是不小心跑出来，那谁能管得住？”
“平王妃多无辜呐，无端端被疯妇泼污名，好在平王殿下不嫌弃，否则哪里还能有命在？”
齐管家在门口跟厉霄说什，男人转身缓缓走回来，宋颂立刻问：“是牢里消息吗？”
“父皇将此事交给皇后，只怕她如今骑虎难下。”
宋颂道：“陛下……会怎处置皇后？”
“端看皇后如何处置此事。”
“若是皇后，不会杀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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