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霄思索片刻,忽然笑,道:“颂儿可知本王今日上朝经历什?”
宋颂疑惑,厉霄便娓娓道来。
前两日军营走水,虽然厉霄及时赶到没有死伤
金香立刻点头,道:“王妃果然聪慧。秦相之子秦宁秦将军,当年是左卫御林军统领,他曾有个忠心耿耿属下,来自德州,后来因为犯错事退隐回乡,上回殿下命人找来人,就是德州来。”
秦宁是秦皇后大弟,也是宋夫人二兄,如果说当年前皇后之死确与秦皇后有关,那作为左卫御林军首领,秦宁必然会是帮凶,宋颂回想那被活剐对父子,心里陡然清明。
难怪那日厉霄疯成那样,想是那位德州人士透露什让他无法接受事情,那个人,是会咬定前皇后是厉霄杀呢,还是……把切坦白?
他脑子里短暂乱瞬,再看向面前比自己大不几岁姑娘,就有些感慨:“你与仇姑姑……”
“她与如亲母女。”金香闪动睫毛眨去眼中水雾,宋颂便没有再说话。
改口:“母亲,是母亲!”
宋颂温和将她扶起来,柔声道:“今日为兄罚你,也是为你好,说句不打紧,若是哪日出去不慎惹其他贵人,可就不只是掌嘴这简单。”
他虚情假意安抚,宋珍却只有哭着答应份儿。
等到宋颂去祠堂拜母亲,厅内气氛才陡然恢复,宋珍立刻坐在地上开始痛哭,屋内瞬间乱成团。
宋国公坐在椅子上,神色复杂看着面前闹剧,这个家,到底是怎变成这样……儿女们个个都这样不懂事,明明当年傅香和老太君在时还不是这样。
听说仇姑姑与前皇后自幼起长大,是她陪嫁丫鬟,关系如亲姊妹,前皇后去世不久,仇姑姑也病逝去,难怪方才金香气势大杀四方,估计是这些年憋狠。
抬眼见到前方下人,又整理思路,对白岩道:“这两日你派人盯着宋时。”
晚些时候,厉霄来接宋颂回去,两人坐在马车里,宋颂把金香事跟厉霄说,隐瞒关于前皇后部分,因为怕厉霄会受刺激。
厉霄点头,道:“金香可以放心用,白岩也是忠心之人。”
“宋时素来疼爱宋珍这个妹妹,猜他不会善罢甘休。”
他是个很容易杞人忧天人,否则也不会在明知道宋夫人外甥是太子情况下还拿宋颂去巴结厉霄,在他看来,巴结太子不重要,毕竟有秦氏在,太子得势国公府也不会有损失,但是旦厉霄得势,那国公府可能会跟着遭殃。
他提前做两手准备,却没想到阴差阳错把宋颂捧到高处。但今日金香话也确针见血,自己儿女们各个都毫无规矩,跟秦氏样嚣张跋扈又善妒,真不会为家里惹来祸端吗?
从祠堂走出来之后,宋颂看向金香,道:“你与秦氏,可是有什旧怨?”
金香道:“王妃可知前段时间王爷缘何发疯?”
这事宋颂也曾想过,他低声道:“前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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