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带去医院,耳朵疼。
可他也不想被人当成个麻烦。
如今在陆嘉延怀里,内心深处最鲜血淋漓部分向他敞开。
盛明稚声音哽咽,什话都说不出。
半晌才像求助般,轻声道:“陆嘉延,耳朵疼。”
盛明稚眼泪来得毫无预兆,断线似地落下来。
他记得那个下午,自己得到切,然后又失去切。
后来他再也没有勇气捡起那把琴。
在他听不见声音每个日与夜,噩梦无休止缠绕着他。
盛明稚拒绝交流,拒绝说话,拒绝合群。
都比他好!”
陆嘉延点头:“后来呢?”
后来呢?
盛明稚愣住。
好像所有声音都戛然而止。
但又渴望地看向路过他每个人,把希冀裹在视线中,小心谨慎地试探求助。
父亲,兄长,甚至是阿姨,保姆,哪怕是个,只要有个人就好,发现他,找到他。
他曾绝望抓住过盛远手,只颤抖着看向他。
可是在看到对方眼中疲惫神情时,那句话哽在喉头,忽然间变成刀,割破他嗓子。
他想说,爸爸,听不见东西。
陆嘉延声音温柔:“为什没有上去呢,明稚。”
后来。
那把琴被大人高高举起,狠狠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后来他什都听不见——
切不甘和遗憾,全都在此刻发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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