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道没有回答，沉默片刻后他直接挂断
电话。
帕布尔若有所思，将杯中红酒缓缓饮尽，对忧虑望着自己
妻子微笑劝慰几句，表示自己没有事。
椭圆办公厅沉重大门推开。
帕布尔先生牵着妻子手向门外走去。
门外，杜少卿等联邦军人，熊临泉等七组队员，邰之源和林半山，议会山司法委员会代表，在安静地等着他。
“不，还没有结束。”
电话中，李在道声音听不出任何沮丧与失落，反而显得前所未有平静自信：“杜少卿和铁七师违抗军令，但首都三个方向要害区域仍然在军方控制之中，
们还有很多部队支持。”
“在道已经做好所有准备和万全计划。总统先生，请你相信，就算被迫组织流亡z.府，们也只需要半个月时间便能够重新控制秩序，马上派部队过来接你。”
帕布尔握着电话，沉默片刻后平静回答道：“在道，昨天夜里做
个梦，你想知道这个梦是什
内容吗？”
电话那头沉默安静。
只应该有粉身碎骨骄傲。”
“你选择最后获得尊敬。”许乐回答道。
……
……
“真相无法永远掩盖；错误手段换来正确结果，最终还是会变成错误；z.府依靠……嗯，这些话谁都懂，甚至能背诵各种版本，然而可惜是，能懂能背不代表能做到。”
他不是联邦第位被弹劾总统。
但他肯定是联邦被弹劾总统中，最有勇气那个。
“在梦里，自己在天空自由翱翔，既浪漫又开心，降落之后，却有无数,bao民咆哮而来。问身边军官发生什事，军官告诉，为满足在任何地方都能自由飞翔梦想，全国人民都被驱赶着点燃自己房屋，制造大面积上升气流……”（注）
有些荒诞梦境，出现在弹劾前夜、某个强悍计划实施前夜帕布尔总统脑中，可以说明很多隐藏在他精神世界深处情绪。
电话那头李在道明白帕布尔想要说什，表达怎样态度，所以他声音变得冷冽起来：“总统先生，您很令在道失望。”
“已经不再是总统。在道，还记得们在小酒馆里谈话吗？”
帕布尔平静说道：“难道你没有发现，们正在逐渐变成当年自己厌憎并且恐惧那种人？”
总统官邸椭圆办公厅内，帕布尔总统端着杯红酒，望着窗外淡雪清旷景致，搂着怀里妻子微笑说道。
这时候电话响起来。
电话中响起李在道平静声音：“抱歉，总统先生，因为要准备些事情，所以先前没有赴约。而且在道以为现在并不是怀旧时光，小酒馆怀旧应该是真正衰老之后事情。”
“切都结束。”
帕布尔总统望着草坪外那些失望甚至痛苦支持民众，平静中略带感慨说道：“议会山已经通过弹劾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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