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不知从哪里又摸出
枚红通通
蛇果，用雪白手帕细细擦拭着，轻声解释道：“刚才整个基地里人，都在看联邦新闻频道即时战情转播。”
“哪里？”许乐问道。
“5460。”白玉兰说道：“两个小时前，五个整编机械师开始进攻北半球冰川要塞，看这喝彩声，大概是取得
决定性突破。”
紧接着他用凝重语气加句：“先锋主力，是杜少卿铁七师。”
许乐微张双唇，不可思议感慨道：“连军事行动都敢直播？国防部那帮大佬对杜少卿信心，未免也太强些，难道就真以为此人永远不败？”
兵，都是有战场经验和能力人，兰晓龙也是个油棍。老板，以后在战场上你需要学会信任
们，虽然帝国轻型装甲小队确实有些麻烦，但们终究还是能搞定。”
“战场上需要是配合和团队作战，不可能指望每次打仗，都要你蹦出去将内裤外穿扮演超级英雄。你是人不是机甲，随便颗流弹都会要你命，今天你能活下来，只能说明你运气好。”
许乐又挠挠头，心想席勒大师早期戏剧里那位超级英雄人物明明不是人类，自己哪有如此生猛。
白玉兰紧接着说道：“而且既然你临时把指挥权限给，你就必须听从命令。在没有明确指示之前，你就蹦出去……这种个人英雄主义除能害死人，给那些金星纪录片厂摄像师兴奋素材外……没有任何用处。”
许乐沉默片刻，微笑着说道：“但事实上你都清楚，在当时情况下，除蹦出去之外，没有别办法。你更清楚，你永远不可能命令蹦出去，所以……只好自己蹦出去。”
“事实上，铁七师已经打六场硬仗，全胜。”白玉兰回答道。
许乐沉默不语，想到先前与白玉兰对话，想到所谓指挥艺术，自然想起那个总戴着副墨镜，敢于将士兵生死看作数字加减少卿师长。只是此人带出来兵，也愿意为他做那些枯燥数字，这便是其恐怖地方。
……
…
白玉兰再复沉默，用手指理下额头飘荡发丝。
“很清楚自己，只适合当小兵。”许乐看着他认真地说道：“七组百多号人，想多活些人回去，只能信任你指挥……但你也必须把当成普通名士兵般指挥。”
白玉兰摇摇头，用不容置疑语气说道：“不行。你将来是要当师长当将军甚至是当元帅人，你必须学会，并且敢于在战场上指挥。”
许乐不知道该说些什
，沉默地将蛇果放到床边桌上。战场上指挥或许是门艺术，但在很多具体战斗局面下，指挥是杀人艺术，并且不止是杀死敌人，有时候也要杀死自己人，让自己下属伙伴们去执行些必死任务，而这……正是他所能够理解，却难以达到心态。
安静很久基地里，忽然爆发出片响亮喝彩声，许乐用疑惑眼神看白玉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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