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
们哪里有资格去议论它
事情。”
……
……
大概也只有终生服务联邦中央电脑宪章局职员，才能如此轻松地谈论这种事情，因为他们生活乃至呼吸，都与地下那台冰冷运算机器联系在
起，他们有先天亲密感。但如果宪章局办公室里这段谈话流传出去，不知道会引来多大风波。
事实上，邰局长和崔聚冬助理也只是泛泛而谈，他们没有能力去查清楚那七秒钟问题，更加不知道联邦中央电脑忽然死机，只是因为它在调查许乐真实身份时候，碰到
个令它都感觉到困难逻辑问题，同时接触到丝缕让它机械程序有些不适应感觉。
，来源于无数万年间宪章光辉夺目事迹，来源于机械永远不会失误准则。宪章局职员们迷信它，崇拜它，把它当作家人般相信，所以他们叫它：老东西。
老局长也不例外。他默然地看着光幕上那些快速闪过机械语句，忽然间对于追查许乐身份失去所有兴趣，既然老东西始终不肯判定这个家伙身份，总是有他自己精密不可逆转逻辑原因。
宪章局内部条不成文潜规则，这条规则似乎并不符合宪章精神，却在这无数年来深入此独立机构每个职员内心深处，让他们无法抗拒，更不想抗拒。
这条规则便是：，老东西永远不会犯错；二，如果老东西犯错，请参看第条。
“从进局里第天，就在思考个问题……”老局长放弃思考，从椅后重新拿起高尔夫球杆，感慨说道：“不知道老东西究竟有没有生命。”
七秒钟死机，联邦中央电脑重启，谁也没有注意到，重启后无数行程序语句结束时刹那，最后句末端……有个代表笑脸符号标记。
崔聚冬听到这句话，感觉后背阵寒冷，甚至冷有些痛楚。实际上，这大概是每个在宪章局工作很久员工，都会产生疑惑吧，因为地底深处那台中央电脑实在是显得太过万能，虽然它直没有什
人性化情绪展现。
“在第七研究所时候，博士论文就是研究这个。”沉默片刻之后，崔聚冬开口说道：“依照老东西核心逻辑程序，和五人小组设计宪章法则，如果它真产生某种类似于碳基生命思维模式，它会直接自爆。”
似乎觉得这样依然不足以安定自己直在动摇心，崔聚冬极快地加句：“而且从哲学角度看，这是说不通事情。”
“说也是。”老局长轻轻咳嗽两声，睁着那双有些无神双眼，提着高尔夫球杆向办公室外面走去，说道：“而且……这和们又有什关系？它将要生存数百万甚至上亿年，们却终究是要死。”
“从来不怀疑，就算整个联邦都毁灭，老东西依然将直存在下去，直至这个宇宙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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