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个男人脸上毛巾扯下来,踢开水管,那个男人终于接触到空气,大口地呼吸着,就像他每次呼吸都是生命里最后次,他脸色惨白,眼角唇边早已被海水泡有些发胀,看上去异常凄惨,都快要看不出本来面目。
“什都说,给个痛快吧。”这种专业人士从来没有指望过在施清海面前还能活下去。
施清海没有理他,只是收拾好自己行囊,然后走到渔排边,用力拉开快要锈死连接阀。
躺在水泊中那个男人眼中流露出无穷恐惧之意,他知道施清海要做什,南科州渔场早就没有,又不是联邦著名海滩,这大片海域之中,基本上很少会有船经过。
渔排在海面上飘浮,将会飘多少天,自己又要活活渴多少天,饿多少天,才会死
细节这种事情,他这种专业人士从来不会大意,随地买手机查不到任何线索,但烟头上残留唾沫倒可能被检出基因信息,就算扔到海里还是有些不保险。
他从渔排上站起来,只是动作稍微显得有些不协调,他低头看眼左腿处已经渐渐愈合伤口,暗自祈祷前些天流血已经被清洗干净。
拐拐地走进渔排上那个安静小屋,施清海搬把椅子,坐下来。
在他脚下,有个男人正脚高头低地躺着,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什致命伤口,但衣物都已经破损很严重,块已经快要看不出本来白色毛巾,蒙在这个男人脸上,微凉海水被根细管子从海里吸上来,正不停地淋在那块毛巾之上。
这是联邦调查局最臭名昭著水刑,方面可以避过联邦管理委员会那些挥舞着人权宪章愤怒批评议员,方面又可以对受刑者造成极大伤害。
施清海早已成为联邦通缉犯,自然不会像在联邦调查局里那般在乎什议员,什人权,他选择用这种方式逼供,纯粹是因为废弃渔场中,只能找到这几样简单事物。
海水,毛巾,简约到极点,也残酷美丽到极点。
海水不停地流下,毛巾覆脸那个男人不停地抽搐,想要大口呼吸却什也呼吸不到,早已产生无数次自己即将溺毙错觉。
施清海看着脚下这个痛苦男人,表情平静,既没有那种享受他人痛苦变态情绪,也没有多余同情。上次在那间公寓里逼供穿着合成毛衫中年人之后,很明显麦德林议员办公室方面有所警觉,所有和那个中年人联系人物,都加强自身保护,他脚下这个男人,实际上是暗中替麦德林议员提供些黑暗服务重要人物,当然他也没有见过麦德林议员面,只见过那个中年人。
施清海本准备在南科州再等段时间才动手,然而演唱会袭击事件忽然发生,整个联邦都有些骚动感觉,他知道麦德林已经加快步伐,他不能再等,所以冒险将这人绑回来,只是面对着对方有所准备防御系统,依然受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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