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兴而来,兴尽而归,他想如何便要如何,当想离开某地时,他秒钟都不愿意停留,说归便要归地毫不拖泥带水,至于他这种令人瞠目结舌离开方式,会给车上人们带来怎样不便与骚动,不是他关心事情。
刺花光头沉默地小口喝着酒,他本是餐三斤白酒量,只是身边这个男人身上总共也只带小瓶,他喝极为珍惜,虽是小口喝着,但也不过几口,瓶中便滴不剩。
他扭头看着身前正在啃着植物青竿男人,知道这位爷向来随心所欲惯,只是今夜之行,他依然不是很明白,为什要来看那个叫许乐年轻人,如果说南相家那位小姐,涉及到男人弟弟婚事,那许乐又代表着什?
“那个叫许乐小家伙,看来还不知道今天夜里S2发生什。”
男人将手指上青秆外皮剥开,吮吸着里面清香汁液,含混不清说道:“这件事情出,帕布尔律师那边要焦头烂额阵,麦德林那个老鬼肯定又要在联邦选民面前哭场。民心可不可用尽在说,罗斯也是聪明人,任由麦德林玩着。他们两个此番顺风而起,又将差距拉近些。”
在南科州境内,联邦统农场种植异种谷物,密密麻麻地种植在田内,约有人多高,在夜风与列车灯光照耀下起伏如浪。
许乐眯起眼睛,隐约见到有两个身影正在谷浪之中,向着前方悄然远去。
……
……
光头沉默地跟着那个穿着灰色衣服男人,穿过难行农场谷物群,惊田鼠清梦,乱昆虫鸣叫,味沉默,没有任何怀疑与质问。
刺花光头表情冷静起来,虽然说联邦上层政治人物勾当和他所处江湖圈子有千万里之遥,但他知道身旁男人,从来不会说没有意义话。
“联邦大选就是出戏,不是前戏,而是女孩子令人羡慕高潮,波接着波,中间总是需要休息。今天晚上演唱会上恐怖袭击,算是个高潮,接下来高潮自然便是联邦新机甲研制,中间至少还有几个月时间。”
“按道理来说,实验室那些数据本应该都在
渐行渐远,直到来到原野之旁处小山丘上,前面那个男人才停住脚步,回头望着远处隐有灯光密磁轨道处,微微笑。
男人坐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个扁平金属酒瓶,小口抿口,然后递到身后。
光头也在他身边坐下来,接过酒瓶喝大口,沉默片刻后说道:“还以为你至少要和那个叫许乐家伙说几句话。”
那个男人笑笑,轻声说道:“有时候看个人,只需要眼就够,并不需要说什。”
对于少小离家,叛逆到极致,偏生磨练出与这种叛逆相应实力,白手打下偌大片江山男人来说,这联邦里除那个神秘宪章局之外,本就没有什值得他在意规矩,从南科州半夜登车,只为看那男女二人,既然看见,那便满足,也自然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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