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有关？”
邹郁怀孕之后，变得温柔
许多，尤其是那
双黑瞳里总是闪着多愁善感
光芒。但她当年毕竟是个喜欢穿红衣冷酷千金，听到许乐杀人之后，眼眸里震惊闪而过，冷静地关心起事情后面真相。
“不，应该是和实验室里资料有关，那些人想抢沈老教授数据，偏偏拦在中间。”
许乐手中方向盘微动，顺着高速公路标志指引，向着首都特区国防部公寓方向驶去，沉默片刻后继续说道：“晚上要去做些事情，而且看以后……很难再陪着你保胎，所以只好先你送回家，希望你不要生气。”
难得听到许乐这句话里多保胎这个冷笑话，邹郁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她神情凝重地看着许乐侧脸，问道：“
……
“系好安全带。”
许乐对身旁副驾驶位上邹郁轻声说道，他此时已经脱掉身上沾着血污背心，从后车厢里找件备用衣服套在身上。然而那股淡淡血腥味道，在车厢密闭空间里，依然显得那样刺鼻。
邹郁静静地看着他，双手小心地捂着隆起腹部，面色微白，眼瞳明亮，她不知道先前许乐冲上山崖去做什
，可是看着许乐故作镇定表情，嗅着那丝不祥血腥味道，她能隐约猜到。
这是个神秘家伙。
淌更快。
他用左手和只剩只手腕右手死死地捂着咽喉，却阻止不生命随着血水流失，啪声倒在地上，抽搐两下，便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许乐看着地上朴志镐尸体，心情有些怪异。
他不是个使刀高手，先前那刀斩下，只是情况危险下下意识反应，刀锋冲着对方手腕，没有想到刀身先前被越野车车门夹得有些些微变形，锋利刀尖竟是掠过对方脖颈。
这不是他第次杀人，他第次杀人时候，年纪还很小，那天夜里钟楼街后方垃圾场下着大雨，那根尖利液压管，握在手里是那样轻。
“送你回家。”
黑色汽车快速地驶离开虎山道，没有驶向他们居住已久简单公寓，而是调转方向，向着二号高速公路尽头首都特区驶去。
“出什事？”邹郁微垂眼帘，轻声问道。
“杀个人，也许再过会儿，就会被联邦通缉。”
许乐看着车窗前方高速公路上那些不停闪动夜光标志，沉默片刻后说道：“朴志镐，上次利孝通和你赛车时带着那个人。”
在临海体育馆地下停车场内，许乐也杀好几个人，可那毕竟是在战斗之中，不像今天这个有过几面之缘朴志镐，如此清楚地死在他面前。
许乐向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也想做个好人，可是好人也会杀人吗？这是哲学问题，他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
他看着公路地面上朴志镐尸首，没有呕吐欲望，没有自责，只是有些惘然，便是惘然也不过持续三秒钟时间。
他转身而走，直下山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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