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注意到病床上些微动静,简水儿微微愣之后,向着床边走过来。她怔怔地看着床上那个仍然陷于昏迷中年轻人,看着年轻人平凡普通面容,很自然地想起演唱会结束后那惊险幕,想到自己和桐姐怎样将这个家伙从血泊中救出来。
看着年轻伤者脸上冷汗,简水儿偏偏头,从枕头旁边取出块毛巾,胡乱地替他揩拭起来,然后将毛巾扔在旁,又开始盯着许乐脸发呆。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门被推开。简水儿不用回头,也知道这个敢不经自己同意,便闯进病房人,肯定是桐姐。
位三十几岁年龄女士走进病房,她看着病床旁幕,眉头紧紧皱起来,眼神里充满不赞同目光,看着简水儿说道:“小姐,就算是为躲避记者,准备春天入校联考……但想,也不用天天跑到医院来呆着,更何况,在看来,您时间并没有花在复习功课上。”
简水儿笑着回答道:“功课应该没有问题。电视台长官和记者们同样烦人,选来选去,好像只有这家医院最隐蔽。”
简水儿是很多情绪复合体,在某些时刻,他甚至很自嘲地想到,自己其实把这个联邦偶像当成自己妹妹,因为对她有种很先天亲切感,就像看见先艺样……
所以他想闭上眼睛,总觉得自己窥视那件白裙下风光眼光,对她都是种亵渎。
然而许乐已经看到那些春光,在此时他根本无法将对方当成亲切亲人看待,他只知道自己看到无数联邦男人想看而绝对看不到美妙……在这瞬间,无比虚弱他,觉得受到最强烈刺激,甚至比……那个奇怪黑梦里所有各式各样、浑身赤裸、无比魅惑女人加起来杀伤力更大!
穿着白裙,头凌乱紫发联邦偶像,在病房阳光中,微微眯眼,享受着扑面而来阳光,檀唇微启,满足地叹息声,更添娇憨明媚美感。
病房里响起哧声轻响,她眉毛微微皱,偏头望着自己白裙,苦恼地说道:“可怜陪伴四年连衣裙,怎挥手就破呢?”
她转过头去,静静地看着病床上许乐脸,心里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什自己看见这个人就觉得很熟悉,对方直在昏迷,为什总能给自己种安静和……亲切感觉?就像是很久以前在哪里见过般。
简水儿目光滑过许乐露在被外手臂,在那个金属手镯上扫而过,并没有太过在意。
“难道真长胖?”她眉尖蹙起,可怜兮兮地自问道。
“不,你是长大。”
许乐盯着那身白裙下青春身躯,怎也想不到自己梦中小情人,竟然会说出这样句无厘头话。他在心里替对方解释句之后,再也承受不住精神上刺激和肉体上痛苦双重折磨,两眼黑,脑袋偏,干脆利落地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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