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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树环绕中第三军区参谋办公楼,因为家族关系,连续晋升当红少校邹侑,此时正陷在种失魂落魄情绪之中。他并不知道先前挂断电话那位少年此时正在心情不错地开着玩笑,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片寒冷。
很多年前,他就认识妹妹那个同学,但那时候他并没有想到,那个人会如此深远地影响到自己将来。虽然邰家从来没有表示过对他父亲赏识,但是只要知道自己家与太子之间关系人,总会有意无意地帮助自己父亲挡开政途前方荆棘。
邹家原本就有些根基,但这些年能在那个层面上得到如此多敬畏,他们兄妹二人能够在这个社会里如此嚣张,凭恃究竟是什?父亲邹应星能够在国防部做到部主管,成为人们眼中真正大佬,这又是为什?
“那个叫钩子人,以后不要让他出现在面前。”
说完这句话,邰之源直接挂断电话,然后双手搁在脑后,开始发呆。
偶尔兴起成人礼,让他很愉悦。这种小风波本不可能让他平静坚韧心有丝毫颤抖,但是先前在街边听着那个姓赵流氓头子对那个军人说到白琪这个名字时候,他觉得很不高兴。他细细地回味这种可能被称为占有欲和嫉妒情绪,越来越觉得当年先祖,实在是很能掌握个年轻人心理活动过程。
“少爷,这件事情必须向夫人汇报。”靳管家低声禀告道。
邰之源闭着眼睛点点头,觉得有些疲惫,困意又令他欣慰地涌上来,微笑说道:“成人礼已经结束。母亲怎责怪,也不可能改变这个事实。男人没有处女膜,自然不能再重新做个。”
太阳从来不需要说话,地面上草原和生灵就印证他强大。对于邹侑少校来说,那个已经很久没有见面“朋友”,或者说那个直没有真正接触到家族,亦是如此。然而今天这个电话,以及电话里那个声音说话,就像是场风雪般冷却邹侑心。
他
听到少爷难得粗俗话语,靳管家微微皱皱眉,心想那个叫许乐学生,看样子真让少爷沾染不少负面习气。但同时他也听出少爷今天心情异常好,犹豫片刻后说道:“今天成人礼并不符合家族规矩。”
邰之源睁开双眼,似笑非笑说道:“哪里不符合?十八岁那年任意场舞会上任意个女性,几万年规矩难道不都是这样?”
从开始时候,这代邰家继承人就没有想过去玩弄爱情这种东西,他很清醒地认识到,家族成人礼规矩是想告诉后人,爱情是可以被玩弄东西——既然如此,何必去玩弄那些还在相信爱情女生,不如……直接去嫖妓。
“没有舞会。”靳管家认真而木然地反驳道。
“让那个女孩子在面前跳两个小时舞。”邰之源笑容里隐藏着表露他少年心性得意,“谁也没有规定多少人跳舞才算舞会,两个人……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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