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侑回第三军区,把钩子留下来陪自己妹妹。这对兄妹从来没有忘记临海州有人曾经扇过自己耳光,开枪打自己下属,还让自己很狼狈地离开,对于这种人物来说,如此深羞辱如果不见血,是怎样也洗不干净。
片刻后,钩子放下手中电话,说道:“你运气不错,侑子说最近临海有大事儿,所以你不用死,只需要断条腿。”
“中间那条。”
他说话语气很平静,然而就是这种平静里却夹着股令人心寒味道。许乐微微眯眼,盯着对方手,然后有些无奈地发现对方腰间果然带着枪,与军人进行冲突,果然没有办法谋求平等。
邰之源听到侑子那两个字后,眼睛也眯起来,摇摇头。
他略有些苍白脸颊,看上去线条格外分明,唇角忽然翘起来,多几丝柔和之意。
不论邰之源自幼接受什样教育,拥有怎样城府,毕竟只是个刚刚成人年轻人,对于自己第次做爱,总会回味片刻,也正是逐渐地回味,才明白先祖们安排这种成人礼含义。个男人只有到十八岁时候,才会拥有初步控制力,才能被允许去接触那些美妙事情,才能真正看出是否会被这些美妙而噬魂事情击败。
邰之源知道自己不是个能被女色击倒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愿意回味先前美妙,想到先前那个女人最开始像只猫样温柔地挑弄,中途却变成只不服输小老虎,最后还是变回软绵绵小猫,心情便愉快起来。
打扰他此时愉悦心情,是会所里走出来群人。许乐眼就看出那些人来意不善,尤其当他认出人群后面两个人,马上下意识里将邰之源拉到自己身后。
他以为这些人是来找自己麻烦,而且他总以为邰之源是个身体孱弱很可怜小男生。
Thirteen夜店赵老板花三秒钟时间,才想起来这个反应无比迅速,警惕盯着自己年轻学生是谁。不由望向身旁那个身材魁梧汉子,说道:“本想看看是谁能这厉害,让白琪都舍不得下钟来陪你,没想到是你要找人。”
听到白琪这个有些耳熟名字,低头用雨帽遮掩自己面容邰之源眉头皱皱,唇角微微绷紧丝。许乐没有注意到身后邰之源反应,只是紧张地看着面前那个高大汉子,心里隐隐有些后悔,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见邹家人。
那个汉子正是邹家兄妹伙伴,出手残忍军人钩子。钩子盯着许乐那张平实脸,笑着说道:“知道你在大学里躲好几个月,可你今天运气确实不怎好。看样子那位师兄也不在。”
许乐从这句话里听出,对方定不会放过自己,缓缓调匀呼吸:“同学与这事儿无关,让他先走?”
钩子不在意地挥挥手,用种盯住猎物眼神盯着他,“不是要灭你。至于今天是杀你,还是打残你,要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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