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移:“你问这个干啊啊啊啊痛痛痛——”
盛云泽手下用力,酒精瞬间擦到他伤口上,痛段移哀嚎声。
盛云泽淡定道:“不干什,转移你注意力。”
段移怒目而视:“转移就不痛吗!”
盛云泽:“长痛不如短痛。穿好裤子出去。”
他咬咬牙,站起来把校裤脱,气势如虹。
盛云泽问道:“你要跳楼?”
段移:“嗯?”
盛云泽:“不然摆出狼牙山五壮士跳崖烈士表情?”
段移:“你下次嘲讽之前能先打个预告吗?”
盛云泽忽然退后步,从上到下打量遍段移,突然发出声嘲笑。
段移:=口=有觉得自己被侮辱。
盛云泽安慰他:“你放心,就算你脱光也不会有兴趣。你前面和后面没区别,顺便提喜欢胸大。”
段移:“不觉得你安慰到……你为什总是针对,咱们都分到个班难道不应该摒弃前嫌重修于好吗,你想想,学校两位大佬成为哥们儿,是段多美好佳话,都对你抛出友谊橄榄枝。”
盛云泽:“应该对性骚扰Alpha温柔以待吗?如果偷内裤行为称之为友谊橄榄枝,请撤回。”
盛云泽持续输出:“你真土,裤子脱。”
段移还没想明白他很土跟脱裤子有什关系,遂发问:“很土跟脱裤子有什前后逻辑吗?”
“没有,想而已。”
盛云泽:“如果你想话,可以给你裤子消消毒。”
段移:“从下面往上卷不行吗!”
“……”
盛云泽把他按在床上:“你想当可以让贤。”
段移坐在他床上:“不要,本人不是个官僚主义者。”
他打量盛云泽床,被他糟蹋塌糊涂。
然后又打量盛云泽书桌,窗台上养着两盆花,上面除大叠他看不懂书之外,还有桶泡面。
盛云泽:“坐下。”
段移老实坐下,岔开腿让盛云泽涂酒精棉。
伤口在大腿外侧,脱裤子才发现挺严重,血都没止住。
盛云泽用餐巾纸擦干净,然后段移感到冰冷酒精棉贴到他皮肤上。
盛云泽忽然开口:“你上学期期末考几分?”
段移:……
果然和这个批说三句话不到就容易哑口无言,十多年没带变。
“正所谓有句古话说得好,你对世界报之以笑,世界便对你温柔以待。”
盛云泽冷笑声。
段移迅速改口:“你还是别笑。”
盛云泽做个“请”动作:“欢迎。”
段移卷四圈,卷不上去,沉默。
他磨磨蹭蹭地不肯脱:“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盛云泽:“有,门口在左边。”
段移:“那你转过去!”
段移唏嘘:原来高贵冷艳地小龙女也吃泡面啊?
盛云泽从抽屉里拿出酒精棉:“你看什?”
段移转头假装吹口哨。
盛云泽毒舌:“爷爷都不用这招装无辜。”
段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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