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昆仑山很热闹，邻近山脉
大妖们，也总是来这里做客。”
“所有人都说，昆仑山是妖界最强、却也最安宁
座山。”
“那是因为有凤安在，他虽然脾气好，但如果真出
事情，他不会偏袒任意方，公正全面。”
行瑞说着说着，眼圈又开始发红。
“凤安是很好，很好人，他温柔，强大，善良，所有妖都喜欢他。”
“
会稳住阎府，同时试图说服人类，”陆悯说，“如果真到那天，三界必须联手。”
“可是……”行瑞说，“你要怎
跟他们说呢，谢穹苍那个人……”
“有办法，”陆悯笑笑，“你们回去以后，也多注意，如果再有和们样人……想办法拦住他们。”
龙思辰点头：“会。”
……
“们……”行瑞坐在甲板上，看着四周白茫茫冰川，有些茫然，“之后要怎办？”
陆悯轻声叹口气，没有回答。
龙思辰则问他：“凤安那个封印，你能加固吗？”
行瑞摇摇头：“那是他牺牲自己设下阵，没有人能再动。”
“而且……”行瑞皱着眉，说，“秦相说没错，那个封印阵……在慢慢松动。”
行，快走吧。”
陆悯也喊句：“多谢秦相慷慨救世，阎府定会用尽全力，保住这个世界！”
龙思辰也开口：“妖族也不会放弃，还请秦相，多多保重。”
秦玉沉抬眼，定定地看他们会儿，笑着走回自己原本站着地方，腰间长剑连着剑鞘插入海底，他双手扶在剑柄上，重新恢复之前那副沉稳戒备样子。
行瑞看着越来越小秦玉沉背影，有些出神。
龙思辰揉揉行瑞脑袋：“别难过，也许凤安没死呢？你不是说过，凤安是凤凰，凤凰不会死吗？”
行瑞眼巴巴地看着他：“你也觉得，凤安也许没死吗？”
龙思辰笑，轻声开口：“嗯。”
陆悯离开后，龙思辰看行瑞直兴致不高，就没有立刻带他回云访，而是带着他回趟昆仑山。
昆仑山还是像他们离开时那样，破败衰落，整座山没有株植物生长。
行瑞凭着记忆，找到自己当年居住地方。
这是个很大山洞，里面还要些日用陈设，但都已经风化，勉强还能看出当年影子。
行瑞站在洞口，远眺着整座山。
这就意味着，迟早有天，里面封着诅咒将重新现世，到那个时候……
“别太担心，”陆悯说，“秦相还在，他也是神。”
“……希望吧。”
——
靠岸后，陆悯和两个人分开返程。
神明抛弃这个世界，却仍旧有神，用两百年动不动地守着这个世界。
——
回去路上，气氛明显压抑很多。
他们原本做好准备会遇到场恶战，没想到遇到却是个沉默而冰冷真相。
现在他们像是面对着个随时会引爆炸弹，却谁也没办法停下那枚炸弹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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