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瑞：“你是说，海底
那个人……可能是他？”
“很可能，”陆悯说，“秦玉沉天生蓝瞳，幼年被视为妖异，后来，他靠自己
步步成为秦相。传说他容貌俊美，加上那双蓝瞳，可惑人心，曾有敌军来犯，对方首领只是看
他眼，便直接归降。”
“而且，即使在神明中，秦玉沉也是个传奇人物。”
行瑞顿时好奇起来：“为什
？”
陆悯笑：“成神后，秦玉沉舍不下人间，经常悄悄在人间逗留，为人界做不少事情。”
龙思辰看向陆悯：“你知道他是谁？”
“
……”陆悯想会儿，说，“不敢确定，但翻阅过生死簿,有很多人印象很深。”
“你刚刚说他在海底，就想，也许，他不是人，也不是妖，而是……”
行瑞眼底亮：“神明？”
陆悯点点头。
“记得听黑无常说过，你有预言能力，对吗？”
行瑞点点头。
陆悯好奇道：“那……关于这个地方，你都梦到过什？”
“梦到都是同个场景，”行瑞说,“在海底有很多大妖尸体。”
陆悯微怔：“还有呢？”
最终,陆悯还是冷受不，非常妥协地在当地买身厚重羽绒服。
其实他们完全可以用妖力护体，就不会那怕冷,但三人都不约而同地节省着妖力。
方面是外面灵气太少，另方面，在不知道未来会遇到什情况时候，他们选择保存实力。
三人到港口,又租艘抗冰船，直接出海。
这已经是行瑞第三次看到海,前两次他还比较激动，现在就显得很处变不惊。
“这样不是很好吗？”行瑞好奇。
陆悯看他眼，笑：“你错，成为神明后，人性，是最先要舍弃。”
“只有舍人性，才能拥有神性。”
行瑞听得云里雾里：
“可是……”行瑞又纳闷，“神明事迹，怎会出现在生死簿上呢？”
陆悯开口：“有个人，第世是人，死后五百年修成神明，叫秦玉沉。”
“秦玉沉？”行瑞这还是第次听到这个名字，问陆悯，“他是个什样人。”
陆悯笑：“秦玉沉，两朝宰相，生为民，深受百姓爱戴，死后因牵念百姓，魂魄久久不归阎府。”
“后来，百姓为他修建秦相庙，五百年祭祀，最终让他成神。”
“……还有个人。”
“……啊？”陆悯又顿下,“人？海底……有人？”
行瑞点点头，把那个人样子跟陆悯形容下。
陆悯听完沉默很久，皱着眉,确认般又问遍：“他眼睛……是蓝色？”
“对。”
行瑞站在甲板上,看着周围浮在海面上大片碎冰，有些出神。
龙思辰站到他身旁：“在想什？”
“在想……”行瑞说，“这里连陆地都没有,难道们真要去到海底吗？那……那些梦……”
龙思辰安抚般揉揉行瑞脑袋。
陆悯也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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