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连
都看不出来，那他是个什
妖？”
——
“你是什妖？”龙思辰突然发问。
行瑞双眼瞬间大睁，下意识咬紧
嘴唇。
龙思辰微微眯眼，狭长
眼眸里显露出
点意外。
“可行瑞……”
看起来明明点妖力没有样子。
“说不定行瑞修为也比你高，”岳佳开口，“别关心别人，看看自己吧，你出门连衣服也不带？”
周明锐是被康宁搀扶着走，他身上有不少伤口，最严重是肩膀处，几乎成血肉模糊片。
他衣服也全破，大大小小口子，沾满泥土和灰尘。
龙司辰果然是坏人。
……
——
正在下山众人，因为刚才打斗缘故，现在都很沉默，只有气象局四人在小声讨论。
“康宁哥，行瑞他……真是妖？”周明锐憋半天，终于开口问道。
行瑞如实重复遍。
“不知道。”
“……”龙思辰突然抬手，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放在行瑞额头。
下秒，淡淡白色光芒从行瑞额间亮起。
“唔……”
终于，他说完句完整
真言术。
龙思辰看着他目光移动，嘴角微微勾起。
“发现这快……你很聪明。”
行瑞感觉对方不是在夸自己，起码他听不出来点赞赏意味。
龙思辰沉默几秒，又开口问：“你刚刚说，是中途遇到康宁，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他们是谁？”
“你，是什妖？”
这次询问，语气比方才严厉很多，鞭尾金光也强盛很多。
行瑞浑身都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他喉咙里逐渐溢出声音：“…………”
行瑞声音颤抖，原本好听软糯声音硬是抖得不成样子。
但他们想给周明锐换身衣服，却发现周明锐包里没有新衣服。
“……”周明锐没好意思说自己衣服给行瑞，只能嘿嘿笑。
又走会儿，周明锐还是忍不住念叨：“龙处长不会对行瑞怎样吧？”
“觉得行瑞看起来挺乖啊？”
“真不像是个危险分子……”
康宁淡淡回答：“嗯。”
“可怎没看出来？”周明锐仍旧很疑惑。
“你看不出来多，龙思辰是什妖，你看得出来吗？”
周明锐愣，摇摇头。
但他又觉得不对：“龙思辰看不出来，那是因为他修为比高多。”
行瑞不得不闭上眼，皱着眉强行接受对方探查。
龙思辰盯着那白光盯几秒，突然松手，整个人气势也瞬间收敛。
“原来是个刚化形小妖，”他淡淡看行瑞眼，“连妖核都不会用。”
行瑞紧抿着嘴，声不吭，眼圈逐渐发红。
坏人，红梅姐说没错。
“不知道。”
行瑞恼火于这种不停说实话情况，但他挣脱不，连对方奇怪问话都得回答。
“你多少岁？”
“……不知道。”
龙思辰语气顿，抬眸看向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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