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锐苦恼地皱眉：
周明锐继续拆仪器，很快就把探测仪拆成
堆零件。
“奇怪……探测碟没问题，套管也没进水……”周明锐纳闷地挠挠头，“到底哪儿出问题。”
直抱膝安静看着
行瑞，突然伸手指指石头上小块金属电路：“这里。”
周明锐目光顺着他手指看过去，拿起那块金属，反复看看，又疑惑地看向行瑞：“你看出来什
问题？”
行瑞摇摇头：“不知道。”
“……”
两个人互相对视几秒，周明锐被对方那双干净又漂亮眼睛盯得败下阵来：“嗯……也……不算件坏事吧，就是……比较少见。”
“……”行瑞注意力完全被“上学”这件事给吸引。
虽然记不太清，但他好像……没上过学。
眼看对方脸失落，似乎下秒都能哭出来，周明锐立刻安慰他：“没事没事，没什大不，妖怪里也有很多没上过学。”
周明锐乐：“频率是什意思，你居然不知道吗？”
“……”行瑞摇摇头。
“那……那你总学过物理吧？”
行瑞眼睛睁得更圆。
“物……什？”
周明锐探测仪就失灵。
周明锐顿时收声：“……没。”
“那还不快去修！”
“……”
周明锐找块干净石头，蹲在石头旁拆探测仪，将零件摆放到石头上，仔细检查。
“……啊？”周明锐顿时笑，“不知道你就瞎说啊。”
行瑞声音小点：“……
没有瞎说。”
周明锐笑着伸手，拍拍他头：“行，别担心，待会儿会给你送回家，这仪器是自己改装，肯定能修好。”
……
又研究十分钟，连康宁都过来蹲着帮他看，两个人也还是没找到问题所在。
行瑞点点头，又忍不住问：“那你上过学吗？”
“当然上过啊。”
“……”
行瑞泄气，缩成团，不说话。
……
“……”周明锐自己都愣，停下手里动作，他抬头看向行瑞，脸震惊，“不是吧，这都什年代，人类还有义务教育没普及地方？！”
“……义务……教育？”
行瑞听得迷迷糊糊，他感觉对方说话拆开来他都能听懂，可合在起就不知道是什意思。
周明锐像发现新物种般看着行瑞：“你别告诉，你没上过学？”
行瑞眨巴眨巴眼，漂亮眼睛里难得露出点惶恐来：“没、没上过学是件坏事吗？”
行瑞好奇地蹲下来，目光追随着周明锐手移动来移动去。
终于，他忍不住问：“这是什？”
“探测仪，”周明锐说，“跟你说太多你也记不住，反正就是个找东西仪器。”“仪器？……找什东西？”
周明锐笑：“什都能找，找妖，找宝贝，找人……只要灵气频率对，找什都行。”
“……灵气……频率？”行瑞努力理解下周明锐话，“灵气知道，频率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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