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注意
点，”姜合
声音也充满
困意，“别感冒……”
“嗯，快睡吧。”傅山海说，“
在这儿看着，你睡着再挂。”
姜合小脑袋从被窝里伸出来，眼睛明显都睁不开，却还在勉强支撑着看向屏幕。
“你也睡，也看着你。”
……傅山海笑出来：“好。”
傅山海好心提醒：“再往左点。”
快摸到糖小手顿，非常生气地朝他比个小指，然后往左点，果然摸到糖，迅速抓颗进被窝。
傅山海还不忘提醒：“吃完去刷牙，不然会长蛀牙。”
姜合完全不理他。
……
听着姜合语气明显还是气呼呼，傅山海知道他还在想刚刚事情，想几秒，开口。
“明天不难受话，就不用再吃药。”
……
床上小鼓包非常不屑地扭动下。
……
姜合翻开药盒，扣两片下来，又有点犹豫。
这个药……不是糖衣……
傅山海看到姜合动作停下，问：“怎
？”
“……没事。”姜合把药放进嘴里，喝口水，仰头迅速咽下去。
然后小脸迅速皱成团。
……
姜合痛心疾首地跟着陈向坐在车上，悼念着自己没跟上
他红透耳尖，很严肃地说：“什都没看到。”
“你、你这说就是什都看到！”姜合气哼哼。
傅山海叹气：“先吃药，好不好？”
姜合非常猛烈地摇摇头。
摇头幅度太大，摇完他还有点晕。
两个困到极致人互相看着对方，结果没过几秒，两个人都睡着。
……谁也没来得及关视频。
结果是，第二天两个人手机都没电。
个错过早晨跨国会议。
个错过早饭。
傅山海揉揉眉心，感觉自己也困得睁不开眼，声音带点疲惫。
“好，去睡吧，也困。”
……
床上茧里犹豫地传来声音：“你怎？”
傅山海笑笑：“最近几天工作太多。”
傅山海又说：“真很苦吗？如果你实在想吃糖……”
小鼓包又动下，不过这次透着点心动。
傅山海笑：“可以吃，但是只能吃颗。”
……
只小手从茧中间伸出来，缓慢而坚定地摸索着那袋糖。
果然是苦！
……
傅山海看到他样子，终于明白刚刚姜合在犹豫什，瞬间笑出来。
姜合瞪他眼，把药盒放回床头，裹着被子把自己包成只茧，滚回床上。
“要睡！”
眼看姜合有点睁不开眼，傅山海急：“姜合！”
姜合被他喊，又回神：“啊？”
“吃药。”傅山海说，“饮水机就在外面，去接杯水，兑点凉水。”
姜合“哦”声，跑到客厅饮水机旁边，发现饮水机刚好还是开着，就接半杯热水，再掺点凉水，端回来。
傅山海微微放心：“吃那盒淡黄色盒子，吃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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