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出身低贱,也没见过什世面,不像白镜天生含着金汤匙出生,你到时候给们家丢脸就不好。”许家和某国皇室可是有亲缘关系。
闻星泽:“???”
闻星泽不知道从何处开始打断,只能用那种无语中略带迷茫眼神看着他。许威廉对这种‘敬仰’眼神很满意。
在许威廉低头喝香槟时,闻星泽终于忍不住缓缓说:“您也配?”
许威廉:“……”
许威廉拉下口罩,用那种打量货物眼神看着闻星泽。
——许汴州已经和许白镜彻底断绝关系,许岩还深陷经济危机之中,许司超被国内风水界驱逐在四处躲藏,许温文在铁窗泪。
眼前许威廉,是许白镜最后位养父,也是他最后倚仗。
许白镜生命这二十四年让闻星泽感到奇怪——他从出手就握着手好牌,却玩得越来越烂,也没谁特意针对他,但到二十四岁这年他还是无所有。
闻星泽:“您哪位?”
,灯光在他眼角眉梢晕染得鲜活。
他显得怡然自得,且风度翩翩。
会客厅门向两旁大开,宾客如水般涌进来,大都是些中年人。他们进门从侍者手中取香槟之后,第眼必然是落在闻星泽身上。
不多时,就有人和他攀谈起来。
“帅哥,站在这里干什呢?”
许威廉:“…………”
啪。许威廉手中高脚杯摔在地上。
“别以为不知道你,闻星泽,”许威廉看起来点也不担心把事情闹大,“调查过你,你不仅在外面见过破烂吹过唢呐,你家里人也早早和你断联系。”
闻星泽资料很难查,像是有谁在暗中保护他样,但还是被许威廉好不容易查到——许白镜另外四个父亲下场都跟闻星泽或多或少有点关系,许威廉本来还以为他是有多厉害家世,谁知道他根本几乎就是个孤儿。
许威廉是个比许白镜还要普通且自信男人,他根本不信闻星泽不认识自己,手抬起闻星泽下巴打量下,说:“长得倒是还可以。”
“?”闻星泽其实不想表现得那自信,但在某些人间油物面前,最好方法就是比他们更自信,“当然,比您好些。”
许威廉:“……”
“就长话短说,”许威廉深深吸口气,忍着怒火,说,“事情原委白镜都跟说,出于那个约定,确实应该收养你……也正有此意,但在进许家门之前,有些规矩得和你说清楚。”
闻星泽:“?”
闻星泽如实回答:“是来打工,在当花瓶。”
“哈哈哈,”客人都笑,即使没看过电视不认识闻星泽,明眼人当然眼就看得出来他不是这儿打工,还在猜是谁家小少爷跑出来体验生活,“行,好好表现,到时候让你家里给奖励台跑车。”
客人们聚来又散去。
闻星泽在原地百无聊赖地站会儿,确定许白镜确实没什后招,刚扯松领结打算往外走,眼前忽然停下个人。
是个中法混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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