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怜悯您。”
许汴州气极反笑,不可思议地质问:“怜悯?他妈,有什需要你怜悯,
是个调子古怪童谣。
许白镜只是听到这个声音就浑身发起抖来,面色青白,伸手抱住自己头:“爸,是、是鬼,救……”
“够!”那声音听得许汴州也觉得心里发毛,他喝止道,“有话直说,不要故弄玄虚。”
话筒那边,童谣停。
电话似乎被另个人接过去。很快,许汴州听见男人声音:
‘不是亲生’和‘像小时候那样’,这两句话都是许汴州死穴。
他阴着脸权衡下,勉强开口:“二十倍,在原本基础上出二十倍,买你们闭嘴。”
娱记们不说话。
片刻后,其中个娱记小声说:“那位主顾说,无论您出多少,他们都出您十倍。”
反正不差钱。
附和:“对对对。还是说,您钱不够?”
就像许汴州想那样,他们娱记确是资本传声筒。谁有钱,谁说算。
如果许汴州没钱,那可就不归他管。
许汴州:“…………”
许汴州额头上青筋,bao起,也就是在这时候,身旁助理背着许白镜悠悠转醒。
“您就是许白镜家长?”
这是个十分彬彬有礼声音,腔调甚至像中世纪贵族。
即使在许汴州这种习惯发号施令人听来,对面都有不容小觑气场。那种让人毛骨悚然寒意还没有消散,甚至变本加厉。
许汴州气势不由自主就弱几分:“是,怎,不要拐弯抹角。知道你钱也不够……”
“钱?”那个男人忽然笑笑,他语气竟然有几分悲天悯人,说,“不,先生,不要说百倍,您说价格,千倍万倍们也不缺。”
许白镜急眼:“爸!!”
旁助理忽然拿着只耳机,小心翼翼地捧到许汴州面前,说:“许总,刚刚有个陌生电话打进来,说要跟您聊聊,可能就是……那边。”
这才是聪明人做法,许汴州总算松口气,看来对面也不是傻子,说不定他们也只是虚张声势。哪有人真拿出那多钱?
许汴州戴上耳机时,忽然有种怪异感觉,明明是盛夏,却有种脚迈入冰窟窿感觉,后脊背发凉。
话筒那边,传来道稚嫩男孩声音,忽远忽近。他不说话,只是在哼歌。
许白镜还肿着张猪头脸,他看向许汴州,小声说:“爸,你会帮吧?不过就是百倍而已,这点钱你都没有吗?”
这点钱?
他管几亿叫‘这点钱’?!
就听见许白镜还在继续说,越说越振振有词:“之前……之前《遇龙夜》角色被抢走,你什都没有做。前几天不过是想带朋友去太平洋上某个海岛玩玩,你又说那个岛被私人花高价买走!”
“你明明是爸,却什都做不到,现在又要被全国人民嘲笑!”许白镜说着抽泣两声,“知道,只是因为不是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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