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迟疑片刻，伸爪安抚性地轻按在人类
额头上，灰蓝色瞳孔里带着些不易察觉紧张与后悔。
顾与眠紧紧握住它小爪子，轻呼出
口气。
这切发生太快，甚至没有任何观众察觉，他们在讨论刚刚跟随小雪豹尝到那口酒。
【软绵绵：好喝！！好好喝！！！这是什
酒？】
【矮长颈鹿：
舍友听说在看个人类直播，还看得津津有味，都觉得疯
。】
“饱吗？”他摸摸小雪豹脑袋，“饱歇歇，会儿吃沙拉。”
喂小雪豹吃烤串时候，他被小祖宗盯着也吃点，此时差不多饱。顾与眠给小雪豹准备是很淡柠檬水，却悄悄给自己调杯酒。
这个时代淡朗姆酒，调上青柠汁和苏打水，加薄荷与微量糖，是经典莫吉托调法。在吃完略有些油腻烧烤之后来上口，味道简直绝。
小雪豹怀疑地瞥他眼，凑到杯子边嗅嗅，然后用爪子推顾与眠脸颊。
“想喝？”顾与眠摇头，“不能喝，酒精摄入会——”
【鳄鱼不凶：这真是这辈子吃过最好吃！！】
【凉风：主播是人类？人类？？假吧？！为什会对个人类有这大好感？？疯还是世界疯？】
【粉色信封：你不是个人。】
【鹿鹿：好好吃，觉得当这几十年厨师都是在坑钱，不配ORZ】
顾与眠开播刚个小时，观众人数已经突破十五万，还在持续上涨。弹幕层叠着层几乎看不清彼此，说什都有。
【华南虎永不相亲：四舍五入，也是和眠眠间接接吻过人。】
小雪豹愣，片刻后面色微沉：“……”
忘记观众是和它同视角。
“真不能喝，刚刚差点——算
小雪豹心不在焉地打哈欠，就在顾与眠说教时候，正对着他刚刚喝过位置、就着人类手喝口。片刻后，它愉悦地眯起眼睛。
小雪豹动作太快，顾与眠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被它喝到，心跳顿时错拍！
雪豹毕竟是猫科，放在古地球时代，酒精摄入对猫科动物肝脏和脑都不好，过量甚至会致死。顾与眠慌张到心脏剧烈跳动、呼吸急促，过好会儿才慢慢意识到，这里是星际。
动物们体能进化过，曾经对猫科会致死酒精、咖啡因，现在已经完全无害，所以他之前才敢给小雪豹尝点点茶。
小雪豹不明所以地偏头看他。
十五万观众，已经破烟卷记录。
饶是平均观众能维持在十万烟卷，其巅峰时也不过才十四万。同样时段，同样推荐位，同是美食直播，烟卷直播间现在人数不过十万。
对此，顾与眠反应是……
没什反应。
当观众数超过某个界限后，在他眼里就已经只是个数字，他无法把这个数字和实际十五万人联系起来。顾与眠只是发会儿呆，跟大家简单地打招呼，然后还是该干什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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