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错过三十年,可他还是忍不住
傅母如今已经八十高龄,想到当初所做事情,午夜梦回也会后悔,可现在时代和当初不样,如果儿子事情当年被爆出来,他父亲是真会把他送到精神病医院做治疗,她只能选择把他们拆开,个逼走,个送到国外。
“你当有办法吗,你父亲脾气你不知道,你作为他儿子,你不解吗,你们事情要是被发现,你现在就不是在国外过着自己悠闲生活,而是作为耻辱被绑在病床上!”
“是耻辱,你们当初为什要生,生就是为让成为傅家耻辱吗!”傅冽将桌子上东西全部扫到地板上,时之间,哐哐当当破碎地,玻璃碎片划伤手掌也不觉得痛。
肉体疼痛哪及得过心里痛苦崩溃。
“傅冽,妈错,妈知道错,你回来吧,你父亲只是想见你面,他已经不介意你是不是,们都已经知道这不是病。”儿子生不婚倔强他们已经看出来,明白再怎强硬手段,他都不会服软。
想到百年以后,小儿子孤孤零零个人,便开始后悔当初自己做真是正确事吗?
傅冽冷淡地说:“你提他做什。”
傅母原本不想说,可儿子看样子还是不愿意回来,犹豫片刻说:“当年是逼走江宝宁。”
“……”电话那头人久久不语。
傅母不知道儿子信不信,继续道:“给他钱让他离开你,他没有要,然后……”
不想直置气下去,更不想在有限时间里留下遗憾。
“呵,你们介不介意有什关系,前半生浑浑噩噩,后半生却要活在忏悔和遗憾里,而这些都是你们造成,他做错什要被你这威胁。”而他却还沉湎在过去,怨恨他说话不算数,当初像看垃圾样看着他江宝宁,现在看来,都只是他为与他分开,不得不做事情。
“你不想见你父亲,难道连他也不想再见到吗?”
“三十年,说这些还有什用?”悲愤怨恨语气,透着无力和颓唐。
他或许已经有新人生,新伴侣,自己什都不是。
“然后什?”语气比之前还要冷冽,仿佛不是与母亲对话,而是仇人。
傅母踌躇再三,幽幽地说:“然后羞辱他威胁他,告诉他,如果他不和你分开,就把他是同性恋事情告诉全校人,说他勾引你,骚扰你,还会把你们事情告诉他家人,甚至会给他家里提供金钱,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做矫正,辈子关在里面,还告诉他,你有未婚妻,他是个第三者,龌龊卑鄙人,不配在这所学校。”原本不必说这详细,可她知道,不说明白,儿子或许不会信,更不会回来。
“你疯吗!”傅冽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发过脾气,可这刻,想到当初心爱男人所经受痛苦,对他怨恨顷刻烟消云散。
原来他说那些恶毒话,都是迫不得已。
嘴里不停念叨:“你疯吗?你是不是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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