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宣脑子有点乱：“就是你以前从来不跟
说你和在凡间
那些事，还总说让忘记
也好。现在突然又说那
多，你看过话本没有，觉得你这样特别像交代临终遗言什。”
戚琢玉忽然笑起来。
仿佛是被他比喻给逗乐。
凤宣此刻却觉得自己笑不出来。
他有点说不出焦灼：“你在搞什事情？”
“是。”戚琢玉仿佛想起什，神情变得阴沉起来：“不会让你死。”
凤宣听着有点奇怪，他心情并没有因为晒太阳变得好起来。
而是不知为何，脑海中闪过之前双修时，看到戚琢玉那个极为悲伤眼神。
“戚琢玉。”凤宣觉得自己还是要问
下，有点试探：“你最近是不是又在搞事啊？”
他问完也不准备得到戚琢玉回答，毕竟这大魔头搞事就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凤宣没说话。
戚琢玉像是陷入什回忆中，声音很缥缈：“那时你很奇怪。”
谢谢你啊。
能得到你句神经病奇怪，那自己是真很奇怪。
“从出生起，就有人为身上利益而来。有人为身体，有人为能力。只有你什都不要，你只想着吃饭，睡觉，你对好，也仅仅是对你也好。”
这种强度恢复，简直就像是戚琢玉把自己元神全都渡给他样。
真是知识到用时候才吃到没文化苦。
戚琢玉说完这句话，又开口：“想去晒太阳吗？”
凤宣有个爱晒太阳爱好。
他没想到戚琢玉记得还挺清楚。
戚琢玉随意道：“不是什大事。太初之河将会合二为，届时混沌海与碧落川将倒灌三界，只要散去元神，镇住混沌海，你就不会有事。”
听他轻描淡写说完。
凤宣整个人都不好，三界覆灭，你管这叫不是什大事？？？
特别是听到戚琢玉说要散去自己元神时候。
凤宣
结果戚琢玉盯着他看会儿，语气淡然：“是。”
凤宣：？？？
未曾想过坦白局。
他就知道神是不能企图去揣摩神经病在想什。
戚琢玉道：“为什忽然这问？”
听起来是很像他性格样子，怎从戚琢玉嘴里说出来就变得这废柴？！
“只是这世上对好人，最后都因为而死。”戚琢玉平淡就像说件与自己无关事情。
凤宣没听他提起过他身世。
但是戚琢玉身世也不是什秘密，在魔域，他曾听魔医们说起过。戚琢玉是半人半魔族混血，他母亲曾为他而死。
凤宣不知道怎安慰他，轻声道：“……不是没死吗。”
这次带他来凡间，除重修竹间小筑之外。
甚至连竹间小筑那个梧桐树下，都放把胡床。
戚琢玉坐在上面，缓缓道：“你以前喜欢在这里躺着。”
凤宣问道：“还是个凡人时候吗？”
戚琢玉点头，伸手将他抱在怀里，然后有下没下捏着他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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