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之后,胸口就多个和当年魏无羡在屠戮玄武洞底留下那个烙印样伤痕。
蓝启仁看起来很难过,也很生气,最终还是没有再责骂他。三年
蓝忘机小心翼翼地去吻他,动作略显笨拙。魏无羡眯起眼睛,张开嘴让他深入,勾起舌尖缠绵会儿,模模糊糊地瞥见蓝忘机锁骨之下那个烙印。
他把手放上去,覆盖那个伤痕,笑容也减淡很多,道:“蓝湛,你告诉,这个是不是也和有关?”
沉默片刻,蓝忘机道:“没什。当时喝多。”
把血洗不夜天魏无羡送回乱葬岗之后,等待着他就是三年禁闭。禁闭期间,却听到天道好轮回,善恶终有报,夷陵老祖终于身死魂消消息。
他拖着身还未养好伤,冲去夷陵,在整座山上漫山遍野地找好些天,除从被大火烧半树洞里捞出个高烧昏迷温苑,什也找不到。哪怕是块骨头,片碎肉,缕虚弱残魂。
次,当然疼。”
说完这句,他感觉体内蓝忘机更硬。
柔软脆弱内脏被不属于自己硬物强行插入戳弄,什滋味可想而知。可是想到,因为他这简单句话,蓝忘机就会有反应,魏无羡又噗声笑出来。
同为男子,他知道蓝忘机现在卡着有多难受,可他还是控制着自己,没强行劈进。魏无羡心中阵柔软,主动勾着他脖子拉下来,在他耳边道:“蓝湛,好蓝湛,二哥哥,告诉你怎办,你快亲,你亲就不疼……”
蓝忘机白皙耳垂染上嫣红之色。
回姑苏蓝氏途中,蓝忘机在彩衣镇上买壶“天子笑”。
酒很香,很醇,分明不是辛辣呛人味道,灌下去后却满喉灼痛,直灼烧到眼眶和心腔。
他不喜欢这个味道,但大概能明白,为什那个人会喜欢。
那晚,是蓝忘机生平第次喝酒,也是第次醉酒。喝醉之后到底做什,他没有记忆,所有蓝家人,无论是子弟还是门生,很长段时间看他目光里都带着不可置信。有人说,那晚他砸开云深不知处古室,在里面翻箱倒柜地不知找什东西,蓝曦臣问他,他目光茫然地找蓝曦臣要笛子。
蓝曦臣找管最好白玉笛子给他,他却愤怒地扔开,说他要不是这个。怎找都找不到,忽然看见从岐山温氏收缴来那些被封起来铁烙。
他艰难地道:“……别,别这叫。”
魏无羡听他还口吃下,大笑道:“不喜欢呀,那换别叫法。忘机弟弟,湛儿,含光,你喜欢哪……啊啊啊呜呜!”
蓝忘机咬着他嘴唇,下身送到底。
魏无羡所有喊叫都被他封在喉咙里,紧紧攀着他肩,眉头紧壁,眼角沁出泪珠,双腿僵硬地圈住他腰,动也不敢动。蓝忘机这才稍稍清醒,吸几口气,道:“对不起。”
魏无羡摇摇头,勉强笑道:“你说过。你之间,永远不必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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