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宗主大是兴奋,拍案而起,道:“你是不是也有事情要告诉们?”
碧草红着眼眶,道:“要说事,发生得更早点,十二三年前。
“服侍家夫人多年,是看着家小姐长大,夫人向对小姐关心有加,但在小姐即将成亲那短日子,夫人却直心情不好。她天天晚上做噩梦,白天有时也会突然以泪洗面,以为是小姐要嫁人,她心中舍不得,直安慰她说,小姐要嫁那位敛芳尊金光瑶年轻有为,又是个温柔体贴,专不二男子,小姐会过得很好。谁知夫人听之后,看上去更难过。
“婚期将近时候,有天晚上,夫人忽然对说,要去见小姐未来夫婿,而且是现在,要悄悄陪她。说,您可以召他来见您啊,为什要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地去见个年轻男子?教人知道指不定要传得多难听呢。可夫人却态度坚决,只好跟着她起去。但是到之后,她却让守在外面,不要进去。所以什也没听到,不知道她到底和金光瑶说什。只知道过几天,小姐成亲日子定下来,夫人看到帖子就晕过去。而等到小姐成亲之后,夫人也直闷闷不乐,生心病,病得越来越严重。临终前,她还是撑不住,把所有事情都和说。”
碧草边流泪边道:“敛芳尊金光瑶和家小姐秦愫,他们哪里是什夫妻,他们根本是对兄妹呀……”
魏无羡道:“那你所言之事,有什证据吗?”
思思道:“没有。”
姚宗主立刻道:“她细节说这般清楚,绝对不是撒谎!”
蓝启仁眉头紧蹙,转向另名女子,道:“似乎见过你。”
那女子脸惶恐,道:“应该……应该是见过。”
“什?!”
就算此时道天雷在试剑堂内炸响,也不会比这句有更大威力。魏无羡眼前浮现出秦愫那张苍白脸。碧草道:“家夫人实在是太不幸……金老宗主那个东西不是人,他贪恋家夫人相貌,次在外醉酒后强迫她……夫人哪里抵抗得,事后也不敢声张,家主人对金光善忠心耿耿,她怕极。金光善记不清小姐是谁女儿,家夫人却不可能忘。她不敢找金光善,知道小姐倾心于金光瑶,挣扎很久,还是在大婚之前悄悄去找他,吐露些内情,哀求他想办法取消婚事,万万不可酿成大错。谁知……谁知金光瑶明知小姐是他亲妹子,却还是
旁人怔:这思思是名野娼,该不会这女子也是吧?蓝启仁怎会见过她?
那女子道:“乐陵秦氏举办清谈会时候,时常伴随家夫人左右。”
“乐陵秦氏?”名女修道:“你是乐陵秦氏使女?”
有更眼尖女修直接喊出名字:“你是……碧草,秦夫人贴身侍女碧草!对吗?”
她说秦夫人是指秦苍业妻子,也就是金光瑶之妻秦愫生母。这女子点头,道:“不过现在已经不在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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