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敢贸然,细细盘问,所以耽搁些时间。诸位请静静,听听这两位话。”他转过去,道:“你们二位谁先说?”
那两名女子面面相觑,那名身风尘之气女子胆子较大,起身道:“先来吧!”
她随随便便行礼,道:“要说,是件大约十年前旧事。”
听江澄口气,众人皆知这女子要说绝不是件无关紧要事,纷纷暗想十年前发生过什事。那女子道:“叫思思,本来是个做皮肉生意,也算是红过阵吧,十几年前找个富商想嫁,谁料到富商老婆是个厉害,找群大汉,带刀划脸,就变成这样。”
这女子说话毫不知害臊,也不知拐弯抹角,听得些女修举袖掩口,些男修频频皱眉。思思道:“脸变成这样,日子就跟之前不样,谁都不肯看眼,更别说做生意,原先馆子把赶出来。又不会干别,但又到处都接不到活,就跟那些上年纪老姐妹起搭伙,她们客人要求不高,有什活带份,把脸遮起来也能凑合。”
说到这个份上,有些人受不,目光里鄙夷已赤裸裸地流出来,有人不明白江澄为何要让众人听这女子当众说这种腌臜丑事。家主们则沉住气,等她说下去。果然,她这便说到重点。思思道:“有天,们同条巷子里姐妹们突然接到笔生意,点们二十多个人,用马车接们去个地方。那些老姐妹讲好报酬,在车上都高兴死。却觉得不对劲。说直白点,大家都要上年纪人老珠黄,要就是这种样子,付那多钱,还是先付,天底下有这便宜事?而且来找们人还神神秘秘鬼鬼祟祟,来就直接都带上车节奏,没让其他任何人知道。怎瞧也不像安好心!”
其他人也是这想,原先鄙夷心思已被好奇心代替,思思道:“马车到地方,直接把们带进个院子下车。们所有人都从没看过那高、那大,那金碧辉煌房子,全都被晃瞎眼睛,气都不敢出。有个少年靠在门口玩儿匕首,看到们便让叫们进去,他关门,进到房子里,好大屋里只有两个人,张大床上锦被里躺着个男人,瞧着有三四十岁,像是病得半死不活,看到有人进来,只有眼珠子还能转。”
“啊!”
试剑堂中,忽然有人发出恍然大悟惊叫:“十年前?!这是……这是……!!!”
思思道:“事先有人叮嘱过们该怎做,就是个个拿出们看家本事去伺候里边床上躺人,刻都不能停,还以为是个多威猛汉子,没想到是个病痨鬼。这人哪经得起伺候?只怕是伺候没两下他就要命呜呼,哪有这种急色死鬼?而且他们这有钱,肯定不是请不起年轻貌美,为什非要请们这种又老又丑?爬到他身上去还在想这个,忽然好像有个年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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