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能呢!看他是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跟那女有过这
孟瑶恭恭敬敬地道:“是。”
聂明玦道:“为何不和旁人样进山洞休息?”
孟瑶张张嘴,有点尴尬地笑笑,似是不知道说什好。见状,聂明玦越过他朝山洞走去。孟瑶看上去想拉他,没敢拉。他隐匿声息,是以径直走到洞外也没有人觉察,里面众人仍在高谈阔论得欢:
“……对,就是他。”
“不会吧!金光善儿子?金光善儿子能跟咱们混成个德性?怎不回去找他爹?动动手指就能让他不必这辛苦。”
就忘。
孟瑶来得实在是很不巧,当天正好是金子轩生辰。金光善与金夫人正在为宝贝儿子设宴庆生,还有众多家族亲眷在场。三个时辰过后,天色已晚,他们欲放灯祈福,齐起身准备出门,家仆这才瞅个空前来通报。金夫人见那枚珍珠扣子,想起金光善以往种种劣迹,当场脸就黑。金光善连忙把珍珠碾成碎末,大声斥责家仆,吩咐他把外面人赶走,别让他们出门放灯时候撞上。
于是,孟瑶便被人从金麟台上踹下来,从最上面级,直滚到最下面级。
据说他爬起来之后,什也没说,抹掉额头上鲜血,拍拍身上灰尘,背着行囊就走。
射日之征开战后,孟瑶便投入清河聂氏门下。
“你以为他不想回去吗?人家拿着信物千里迢迢从云梦找到兰陵去,不就是想认这个爹?”
“那他可算错啰,金光善婆娘可厉害。”
“不是说,金光善在外边生得那多,儿子女儿最起码有打,你看他认过谁没有?闹成那样,也是他自取其辱。”
“人呢,就是不能盼着自己不该盼东西。摔得头破血流,怪谁?谁都不能怪。自找。”
“傻不傻!有个金子轩,金光善还稀罕什别儿子?何况还是个千人骑万人压娼妓生,鬼知道究竟是谁种,看金光善也是心里犯嘀咕才不敢认吧!哈哈哈哈……”
聂明玦手下清河聂氏本家修士和应征散修分几地驻扎,其中处坐落于河间某不知名山脉。聂明玦徒步上山,远远还没走近,便看到个布衫少年拿着只竹筒从碧幽幽林子里转出来。
那少年似乎刚刚取水归来,步伐略显疲态,正要走进山洞,忽然又停下来。他站在洞外,凝神听阵,似乎犹豫着该不该进去,最终,还是拿着竹筒默默往另个方向走。
走出段过后,他在路边找个位置蹲下来,从怀里掏出点白色干粮,就着清水慢慢吃起来。
聂明玦朝他走过去。这少年正埋头吃东西,忽然被道高大阴影笼罩,抬头,连忙收干粮,站起来道:“聂宗主。”
这少年身量较小,白面翠眉,正是金光瑶那张很占便宜乖巧脸。这时候他还没上金麟台认祖归宗,额间自然也没有那点明志朱砂。聂明玦明显对他脸有印象,问道:“孟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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