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也压低声音道：“多半是不知道。他是个瞎子，宋岚又是个哑巴，还成
没有理智可言
凶尸……不知道最好。”
魏无羡道：“第二个问题，问他，为谁所杀。”
蓝思追认真地弹出
句。
这次，沉寂时间是上次三倍。
正在他们都以为，宋岚魂魄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时，琴弦颤颤地、沉痛地响三下。
蓝景仪插嘴道：“思追琴语含光君说过还可以。”
蓝忘机说“还可以”，那就定是还可以，不会夸大，也不会贬低，魏无羡放心。蓝思追道：“含光君说，让
修精不修多，请来灵可以选择不答话，但是定不能够说谎。所以只要它肯答，那
说就定是真话。”
魏无羡道：“那开始吧。”
古琴横于那名道人头前，蓝思追坐在地上，下摆整齐地铺开，试两个音，点点头。魏无羡道：“第个问题，问他是谁。”
蓝思追想想，默念口诀，这才敢下手弹出句。
破损处下能看到他左边肩胛骨附近道伤口，又细又窄，道：“翻过来。”
四名阴力士便将这道人翻个身，仰面朝天，方便他察看。魏无羡伸出割有伤口手指，在他们口唇处抹过，表示奖励。阴力士们伸出鲜红纸舌，缓慢又珍惜地舔舐着口边鲜血，似乎吃得津津有味。魏无羡这才低头继续检查。这名道人左胸靠近心脏处也有同样破损，同样细窄伤口。像是被人剑贯心而死。
这具凶尸直在勉力挣扎，喉咙里发出低低咆哮，嘴角有乌黑血液流下。魏无羡捏住他脸颊，逼他打开口，往里看，他舌头竟也被连根拔去。
盲眼，拔舌。盲眼，拔舌。
为什这两种特征出现得如此频繁？
蓝思追脱口而出：“不可能！”
魏无羡道：“他说什？”
半晌，琴弦颤动，弹出如金石崩裂般两个音。
蓝思追睁大眼睛。蓝景仪催促道：“他说什？”
蓝思追道：“宋岚！”
……晓星尘那位知交道友，宋岚？！
众人不约而同看向昏迷倒地晓星尘。蓝思追低声道：“不知他知不知道，来是宋岚……”
魏无羡观察阵，觉得这具凶尸模样和温宁当时被黑色长钉控制时很像，心中动，伸手在他太阳穴附近摸索。竟然真让他摸到两个金属小点！
这种黑色钉子，是用来控制高阶凶尸，使他们丧失神智和自主思考能力。魏无羡不解此尸身份和为人，不能贸然拔钉，觉得有必要好好审问番。但既然舌头已被拔去，这具凶尸就算清醒也是说不出话。他向蓝家那几个小辈问道：“你们之中有谁修过问灵？”
蓝思追举手道：“。修过。”
魏无羡道：“带琴吗？”
蓝思追道：“带。”他立刻从乾坤袋中取出把样式简洁、木色发亮古琴。魏无羡看这把琴似乎很新，道：“你琴语修得如何？实战过吗？请来灵会不会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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