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真不记得,蓝忘机脸都雪白。
不记得就好。否则,蓝忘机要是还记得他半夜悄悄出去召温宁,追问起来,魏无羡说谎也不妙,说实话也不妙。
调戏不成、抱起石头砸自己脚这多次,魏无羡总算是有回又找到以前威风,扳回点。虽然很想乘胜追击,但他下次还想骗蓝忘机继续喝酒玩儿,可不能让他有阴影,从此戒备。见好就收,魏无羡掀开被子,给他看自己整整齐齐裤子和还没脱下来靴子:“好个贞烈男子!含光君,只不过脱咱俩衣服,开个玩笑而已。你清白之身尚在,没有被玷污,请放心!”
蓝忘机僵在原地,尚未答话,房间中央传来瓷器碎裂声音。
这声音并不陌生,已经是第二次听到。又是被压在桌上封恶乾坤袋躁动起来,掀翻茶壶茶盏,这次更凶猛,三只齐。昨夜他们个醉得塌糊涂,另个被折腾得塌糊涂,自然又把合奏事抛到脑后去。魏无羡正担心蓝忘机惊吓过度时冲动,失手把他当场刺死在床上,忙道:“正事,来来,们先干正事。”
这次,魏无羡夜都没合目,睁眼,硬撑到第二日卯时之前,感觉通体那阵酸软酥麻过去,四肢也能动,便从容不迫地,在被子里脱掉他上衣,扔到床下。
然后,拉下蓝忘机衣带,硬是把他上衣扒下截。原本是想也把他衣服脱,可扒到半,看到蓝忘机锁骨下那枚烙印,魏无羡微微怔,不由自主住手,还想起他背后戒鞭痕,心知不妥,要立即给蓝忘机拉上衣服。就这耽搁,蓝忘机似是感受到凉意,轻轻动动,蹙着眉,慢慢睁开眼。
睁开,他就从床上滚下去。
实在怨不得优雅含光君受惊过度,变得点儿也不优雅。哪个男人宿醉之后第二天清晨大早醒来,看见另个男人赤着身体躺在旁边,自己上衣被扒半截,两个人还肉贴肉紧紧挤在同张床同条被窝里,都没那个空去优雅。
魏无羡用被子半遮半掩裹着胸口,只露出光滑赤裸肩头。蓝忘机:“你……”
他抓件衣服披上,滚下床,朝刚刚站起蓝忘机伸出手,本意是想拉他,但那样子看着就像要去撕他衣服。蓝忘机还没缓过劲儿来,倒退步,被脚底下什东西绊得身形晃,低头看,原来是躺晚上避尘剑。
而此时,系袋绳子已被挣松,只惨白手已经从小小乾坤袋口里爬出半,魏无羡把手伸进蓝忘机半敞怀里掏掏,掏出只笛子,道:“含光君,你不要害怕嘛。不是要把你怎样,只是你昨晚抢走笛子,得拿回来。”说完还
魏无羡带着鼻音哼道:“嗯?”
蓝忘机道:“昨晚,……”
魏无羡冲他眨下左眼,单手托腮,笑得诡异:“昨晚你好奔放呀,含光君。”
“……”
魏无羡道:“昨晚事,你什都不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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