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唐宙踢开半,露出半个身子,谢时新把唐宙手放在自己手心,突然想起第次酒店晚上。
他忍不住给唐宙做成结标记,退出来后,唐宙直接瘫在他怀里哭起来,还边哭边念叨着“太好”。
当时谢时新不太在意,手机里还不断传来消息,说记者马上就要到酒店,他必须马上离开。
现在回想,唐宙当时脸上,确实是有许多情绪。
好像丢掉个很心爱玩具,明明舍不得,但却没办法。
谢时新皱眉:“唐宙不定愿意这治疗。”
“是啊,”唐泽叹声:“现在他情况还可以,他肯定不愿意,他这个人,苦没吃到定程度,是不会妥协,”唐泽想想,又补句:“可想而之,他之前想要忘掉那个人,用多大勇气。”
谢时新露出不耐烦神情。
“唐医生还有事吗?”谢时新下逐客令。
“没有,”唐泽也不想多待,他拿起手机:“留个电话,以后阿宙有什事,随时找。”
唐泽:“他如今这对你,完全是信息素依赖。”
谢时新有些不耐烦:“你想说什?”
唐泽:“希望谢先生不要迷失自己。”
谢时新后槽牙用力地咬下:“以为你是要和谈唐宙治疗方法。”
唐泽笑:“和你谈,你能懂吗?”
新难得,气势没那足:“不多。”
唐泽:“那你应该知道,阿宙多喜欢那个人吧?”
谢时新不愿多说样子:“不知道。”
唐泽突然又笑下。
在他看到谢时新出现在唐宙家里时,他就有预感,接下来事情会变得很荒谬。
他哭得很伤心
谢时新:“嗯。”
两人都不情不愿地互留电话,谢时新再不情愿地说谢谢,唐泽也不情愿地说不客气。
管家送唐泽出门,谢时新则回到卧室。
这会儿功夫,唐宙已经睡过去。
谢时新没有马上吵醒他,而是在床边蹲下来。
谢时新坐直些:“如果唐先生再这样阴阳怪气没有正题,那慢走不送。”
唐泽似乎因为激怒谢时新,有些小得意。
“阿宙治疗方法刚才说,最有效就是想办法褪掉他身体里药效,”唐泽说:“但这样,他那些已经忘掉,都会想起来。”唐泽又说:“再者,你也不能保证,每次他发情,你都在他身边。”
谢时新问:“有没有其他办法?”
唐泽:“目前没有。”
从今天看,这已经不只是荒谬成分,它还离谱,它还可笑。
唐泽根本不知道是该为唐宙感到庆幸,还是该为他感到不值。
不管怎样,谢时新这个人,唐泽是怎也喜欢不起来。
“阿宙这个人,直都很专,不管是什方面,他都没办法装下第二个人,”唐泽语气很轻:“最好朋友只有个,网友只有个,只和这个哥哥亲近,喜欢人,”唐泽刻意停顿:“也只会有个。”
谢时新双手交握,仍旧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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