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安静下来。
“你们问
问题，不好意思，冯杰统统不会。”谢时新面带微笑地说。
下面顿时又
阵骚动。
“但他会，”谢时新手势伸向前排：“唐宙。”
灯光瞬间打在
唐宙身上。
下面专业问题个又个，而台上冯杰窘迫得像只小丑，站不像站，孤独地尴尬着。
同学们还在说话。
渐渐，问题换风向。
“冯老师，你怎
不说话啊？”
“冯老师，能回答
们问题吗？”
十几分钟后，冯杰冗长又乏味发言终于结束，接下来是观众席同学提问时间。
唐宙双手环着胸，心想这场直播到底什时候能结束。
“冯老师，”下面有个同学接话筒：“有个问题，您在实验报告里说Omega血液成分百分比，是通过什来估量？”
这个同学问完这个问题，唐宙稍稍惊讶地挑下眉。
不是说只是走个过场吗？怎问这细节问题。
谢时新：“成锐最年轻药品研究员。”
“为什呢？”谢时新嘴角勾，但却不像在笑：“因为冯杰获奖这个研究，是偷来，他偷们唐宙研究成果。”
好几万人直播间，谢时新声音十分有力：“冯杰现在所拥有切，本属于唐宙。”
“冯老师，你为什不回答们问题？”
……
直播间越来越吵闹，成锐高管们也躁动，都在等谢总发话。
等到场面快要控制不住，前面坐着那个男人，终于站起来。
谢时新踩着慢慢悠悠步伐走到台上，拿起事先准备好话筒。
果然，台上冯杰顿时噎住，话筒在嘴边却说不出话。
又过会儿，下面大概是等不及，提问换人。
“冯老师，体温测试调查，是用那些数据？”
“冯老师，天气变化引起信息素浓度差异，您是怎收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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