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时间还早,他们下二楼,准备逛两圈再上去。
扶梯刚出来,虞予幸手腕就被席旸给拉住,顺着席旸目光过去,虞予幸看到家银饰店门口,写着“打耳洞”三个字。
“你来真啊?”虞予幸问席旸。
席旸:“像是开玩笑?”
点也不像,进店这个人就告诉店员要打耳洞,然后就坐下。
虞予幸又张开嘴。
但嘴里话过下脑子,他突然又闭上。
差点把那句“那要是也是呢?”说出来。
吓晕咯!
怎敢啊虞予幸。
“知道。”虞予幸说。
席旸:“惊讶吗?”
虞予幸:“不吧,这有什。”
席旸又给虞予幸夹块肉。
虞予幸:“你也吃啊,干嘛直给夹。”
席旸发表观点:“这和他是不是直男没关系,纯粹是这个人恶心。”
虞予幸想想:“有道理。”
“那你呢?”席旸突然问。
虞予幸:“什?”
席旸突然又放下块肉,滋声好大声。
故事,但想想,他们故事好像就是‘他前任明天结婚’这简单。”
席旸继续拿新肉:“在起,分开,前任结婚,结束。”
虞予幸点头:“对。”
“但有个值得说,”虞予幸道:“他前任之前是直男,慢慢被郑涛掰弯才追到。”
席旸问:“这为什是值得说?”
店员拿耳钉穿枪时,虞予幸和席旸句话都没有地盯着她手操作。
安静空气,突然传来店员笑声。
“你朋友好像比你还紧张。”她说这句。
席旸听后转头看虞予幸:“你紧张?”
虞予幸仿佛自己要即将遭受这切:“其实挺痛,啪声,蛮吓人,”虞予幸说完问:“你怕疼
后来吃饭走向就很平淡,中间吴辉给席旸打个电话,即使席旸是放在耳边接听,虞予幸都能想象那边吴辉说什。
你怎跑蓝城去啊。
你怎不告诉啊。
你去蓝城干什啊。
巴拉巴拉。
席旸好似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并不是个服务员,终于放下夹子。
“那你呢?”虞予幸当然也要问回去:“你惊讶吗?”
席旸:“不惊讶。”
虞予幸再问得明白点:“这很正常,对吧?”
席旸:“嗯。”
其实不会呲到虞予幸,但虞予幸还是往后仰好大半米。
席旸问:“你直都知道郑涛性取向吗?”
虞予幸明白席旸此刻脑子里前后关系是错。
是因为郑涛性取向男,虞予幸才认识他,而不是认识他之后,才知道。
事情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虞予幸愣下。
是啊,这为什是值得说?
他不自禁代入席旸,所以这事变成值得说。
那对席旸来说呢?
“因为是直男,”虞予幸只好把故事往下说:“所以后来那个男就很容易被家里说服去结婚,还瞒着郑涛,”虞予幸嫌弃句:“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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