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具体地想象，十年前消失
那段日子，舒锐对自己做
什
。
“反正
爸也不回家，是在学校领结果，老师们真很好，把这种破事当成小秘密，塞在信封里交给们。那就秘密地给自己换
个咯，不是什高难度手术，坐在椅子上，把腰和椅背绑在起就不会乱动，机械臂和摄像头都在后面，用手柄操作就好，只是这样不能打麻药，让手有点抖。也算是第次对活人做临床手术吧，”说着，舒锐又端起咖啡，就像是想要挡自己嘴角表情，“新味道，选松香，因为闻起来很让人清醒，谁知道到身上就会变得那淡。然后大病场，也留道疤。”
“陆汀你发现吗？很喜欢穿高领，不喜欢剃后面头发，现在你也明白为什。不过可能你就没想过这个问题？们太熟，看什都习以为常。”舒锐眯眼瞧着镜头，就像在和陆汀对视。
“注意到！”陆汀脱口而出，“要问，你肯定会说这是意式优雅你懂什。”
几乎是同时，舒锐又道：“不过就算你问，也会说你不懂品味。这件事到现在也只有你知道哦，当时保健老师早就死，你现在和邓莫迟在块？那就是你们两个知道。憋着秘密感觉很好，但也累，想在死之前……多少让你对多点解吧。希望你多活几年，到很老时候也记得有这个，”他忽然笑，笑得有点调皮，“有这神奇个变性人！做这些其实没什意义，就算还是个Beta，也会有现在能力，喝红茶时候也不会因为心理原因反胃，但走到这个位置路可能比现在麻烦很多，所以也没必要谈后不后悔。”
“哦，又猜到，你这个恋爱脑，你肯定想问何振声事，你直想和聊聊感情问题对吗，”舒锐还是笑着，眼睫却垂下来，比方才多点温柔，语速倒还是很快，“十三岁时候当然没想到会有这天，爱上会是个只对Alpha感兴趣家伙，这算不算种命中注定啊。但这也让切开始就是个谎。有几次想跟他说实话，到最后都是不敢说。真是不像。和他牵扯不清那些人查过遍，每个都是漂亮优质Alpha，平时趾高气昂，在他面前下跪，相比之下除比较能忍之外没什特色，他要是都知道，和说句’行吧拜拜‘就完全没办法。所以告诉他说那道疤是压力大自残割，因为讨厌自己味道。其实这也不算完全在骗他吧？无论以前是什，现在就是有Alpha腺体和信息素，所以生理意义上就是Alpha，天天这说服自己。”
哦，这温柔原来也是落寞。
“何振声并不爱，也不需要。和他认识六年，在起时候直很开心，够，”舒锐又抿抿唇，说起这些他好像鼓足不小勇气，“所以你不要直对他抱有那种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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