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你这种太多
，对
们也是种麻烦。看见这个按钮吗？对，就是这个，”陆秉异又道，不悲不喜，也没有太多得意，只是在叙述他自己
理所应当，“你们基因里还有
，掌根留下那块烫伤还在痛，指尖也没好到哪儿去，他用力抠进那条窄细刀口。陆岸吃痛地收起下巴，要抠得更深，陆汀必须把胳膊抻得更直，身体放高，也就是把自己脖子往人手里送。他没犹豫，照着自己想法干，热血流入他袖口，很滑很黏腻，更为强烈窒息感也堵塞他喉咙。
快被掐断。陆汀想。他无法转头，只想再听听邓莫迟那边动静——是自己没注意到？怎
会突然陷入死寂。可能是听觉真随意识模糊，那块伤口也被他扒得更开，好像里面喉管随时都可能露出来，但是陆岸好像越疼越有劲，回光返照似，把他掐得很怕，他怕要是他先死，陆岸就能把枪捡回来，补上刚才那下，所以不能死……千万不能！陆汀开始剧烈咳嗽，额头和脸颊烫得要爆炸同时，丝丝腥甜也在舌根上泛，突然声闷响，陆岸力气和身体都是松，绷断弦似，他肩膀压上陆汀鼻梁。
陆汀把他推到边，往上看，陆芷神情惊恐，气喘吁吁，手里消防栓还没来得及放下。
“……谢谢。”陆汀沙哑地说，同时侧过脸，他没有力气再站起来，隔着几条桌腿，他看到邓莫迟牛仔裤。
他还是那样站在父亲跟前，无声对峙吗？陆汀严重怀疑自己大脑缺氧，听力受影响。
确，他没猜错，几秒后耳畔传来哭声，又轻又模糊，再看陆芷却是把脸捂住嚎啕，泪水把血迹冲淡，从她指缝崩落。陆汀方才甚至没有听见她把消防栓丢在边声音，此时也顾不上心疼，因为随着大口氧气鼓入，他渐渐能听见不远处人声，来自他父亲。
“只是要还给你？哈哈，知道。就猜到你也许会来，”父亲居然还是不紧不慢，“你还是很出人意料，没被烧死，醒得那快还要硬闯，破解巡逻雷达，同时控制那多人，当着全世界让难堪把，只可惜还是错，错在最后步，你以为会指望用热兵器对付你吗？真大错特错。”
邓莫迟并不接腔。
“你定在想，还在这儿废话什？你完全可以直接把人带走，最后幻影，是吗？连原子弹都追不上你。”陆秉异顿顿，“其实还真不定啊。六十年前，第代人造人出厂，自己也做过第二代，他们有个共同特点，智力体力不亚于人类，在极端环境下，也有更好耐受力，为什现在还是这种下场？因为奴性，这是编写在基因里，遇到问题，遇到所谓’迫害‘，你们只会躲，只会像老鼠、苍蝇那样，把弱势当成切借口，就算叫起口号还是散沙盘，这就是你们和人区别。偶尔出现个你这样又有什用？”
邓莫迟似乎并没有被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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