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他还是比较相信
，可能是因为某些直觉还在吧，”陆汀又笑
，“你看他都乖乖跟回来。”
“甘心吗？”手套积血太多，舒锐就换副新。
“已经比想象中好，都做好准备今天和他
起死在那儿。”
“你和他说你们是什
？”
舒锐无奈捂脸：“……至少二十公分口子，玻璃还留在里面，感觉不到？”
邓莫迟松开陆汀手，单手拨拨陆汀肩膀，让人背对着自己，“在后腰上，”他说，“T恤已经破。”
尽管百般不愿意，陆汀还是跟着舒锐回到医疗室清理伤口，进屋前他叮嘱Lucy给邓莫迟带路，说宵夜和何振声就在二层大餐厅，进屋之后，感应门又自动关闭，他面对舒锐张臭脸，趴上诊床，时有些讪讪。
“小锐，你刚才没跟他说什吧。”
“说什？说你为他亡命天涯还是说你为他堕胎？放心吧，你把叫来又不是激化矛盾，尽职尽责把话都憋住，做个人工智障医疗机器人就好，”舒锐没好气道，镊子使得毫不留情，他医用酒精也是，“但刚才什情况？不记得你？”
气地说谢谢，绑着新夹板，吊着新臂带，率先走出医疗室。
陆汀就在门口等着，眼中困意被红血丝取代。
“应该不会留后遗症，半个月左右完全恢复。”舒锐道。
“那就好，”陆汀呼口气，“Lucy准备宵夜，有牛肉粥、煎饺和豆浆火锅，”他说，又忙着跟邓莫迟解释，“Lucy就是这儿人工智能管家，老说她像人工智障，你以前就帮改造下。这艘飞船叫毕宿五，是平时住地方，也做隐形处理，这里还是远海，暂时比较安全，们可以休息会儿。”
“嗨！”Lucy打起招呼，语气十分自然，就像真有个热情和蔼女性漂浮在空中讲话，“好久不见，大力怪老大先生，最近宇宙大力怪先生茶饭不思，经常失眠，非常想念您——”
“什是什？”
“朋友？”
“大概吧。”
“什叫大概？”
陆汀疼得脊梁都跳下，“就是……他失去部分记忆，但很多想想就能找回来，就像放在抽屉里，打开就又有。”
“那装你抽屉呢？”
“好像没有抽屉，”陆汀静片刻，手指都嵌入床头海绵，“就是他很认真地想，但是不能像找回别人样找回，所以以前那些，没就是没。”
“行！”陆汀叫道，目光在面前神情同样古怪两人脸上扫动，他好像是极度羞惭，“何振声估计已经开始涮，再不回去鱼肉就煮老。”
他试着拽拽邓莫迟衣角，“走吧，老大，”他慌慌地说，“以前喜欢这叫你。”
邓莫迟把衣角抽出，也和他样试探地，捏住他指尖又迈开步子，“知道。”
“等等，”舒锐敲敲墙，“陆汀你腰上怎回事？”
两人同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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