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N仍然没有发表感言意思,他只是简单地说,总统不来见面,那停电就会持续。
这话传到陆汀耳中已变得极富挑衅意味,对无数,那个“”越是从容,那些“无数”就越发觉得被嘲弄、被冒犯,甚至是恐惧。
“等真上刑,看他还这嚣张!”与陆汀平级另位警长如是嚷嚷。
陆汀从人口中得消息,似乎应该笑笑,附和几句。但他没有搭腔。
次日,新闻在陆汀醒来前爆出,神秘人N于午夜被移出原先中央拘留所。那天陆汀连衣裳都没熨就去警署,制服皱巴巴,心里褶皱还要更多更深。下站会是法庭?刑场?还是新羁押地?他点也不觉得自己父亲在这件事上会秉持公正,因此探听到实情时,他也不知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发愁——安置邓莫迟新
个能把所有专家名流显贵耍得团团转聪明人,究竟为什会主动被捕?陆汀百思不得其解。无论以什逻辑,达成什共识,他都不该拱手相让自己自由。但是邓莫迟就是那明晃晃地站出来,在撒克逊河下游如同史前巨兽荒芜群山中,独自人面对上空形成包围圈数十架武装直升机,被戴上手铐和嘴套,接着被押上其中架。
这在陆汀看来就是被捕。
是真正,“自己送上门去”。
当时陆汀也在那峡谷上空盘旋,架无关紧要僚机,挤着他和他几个同事。在他被安排值守高度,需要调高目镜放大倍数才能把邓莫迟看清。那个微小成像点被放大成个人,只见尘土飞扬之中,那人宽大高领毛衣被气流卷起衣摆,螺旋桨阴影投下去,割裂他身上黑与白。
蟹壳色钢制嘴套是针对患有精神病罪犯特殊装置,类似于电影里汉尼拔所用款式,看起来很凶,就像它做出来,就是专门要用在食人魔和野兽身上……它遮住所有表情。只留下那双眼睛,懒洋洋地看着前方,那扇直升机半开舱门,还有门边枪眼。
邓莫迟被两排机枪夹在中间,没有反抗。
陆汀听见耳麦里总指挥处传来“嫌犯已安全收容”通报,重复三遍。他冷汗已经浸透几乎不透气警用衬衫。
这是停电后第二个日头。
邓莫迟,不,确切地说是“神秘人N”,被暂时关押在中央拘留所,根本不归陆汀管辖。然而相关信息他还是能够打听到不少,譬如N对被捕首日进行切测试无动于衷,他拒绝回答任何问题,脑电波和视网膜检测显示出数据也不在寻常人区间之内,对此他更是没有解释,没有表态,可谓油盐不进。
又譬如,天牢狱生活之后,N口中“隔三天次”停电如期而至。上次维修中紧急研发防护程序几乎没有起到效果,因为病毒在对电网进行二次攻击时候已经完成自升级,针对正是维修时投放防火墙,或许可以猜测,再有三天过后,实行攻击将会是针对二次维修升级完毕第三代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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