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莫迟竟“
“是、是啊,就说有主。”陆汀本想清清楚楚地说出这话,用十分骄傲语气,可事实上是他脸红得更清楚更离谱。摘掉陆芷手臂上掉落根长发,他转移起话题:“姐你今天穿得真好看!”
陆芷则冷不防把他推到前面,自己在邓莫迟身边款款走着:“陆汀和你说,他多少岁?”
邓莫迟道:“十九。”
“其实是十八哦!”陆芷竖起根手指,“他是2081年4月17日下午两点五十分出生。”
陆汀时间有些语塞,在红毯上步步退着走,面对此情此景此诡异气氛,他觉得把自己那套“虚岁说”搬出来也不会奏效,其实他想法本身也很简单,只是想显得成熟可靠点而已。
套衬衫时泰然自若模样,心说怎就做不到这淡定。但他还是在拉好裤链之后走到邓莫迟身前,帮他打个完美温莎结,平滑领带在指间静静折叠、穿动,两个人安静地看着同个地方,陆汀忽然发觉沉默也是种享受,他不需要总去没话找话,只是这样待在起就很舒服。
当然这不意味着他以后就会改掉话痨毛病。
下楼时正值九点二十五分,两人在楼梯拐角处遇上陆芷。昨天珍珠绒通勤套装换成条真丝连衣裙,藕粉色,阔袖露肩设计,腰间挂条细带,缀着羽毛和几颗海珠。她正半倚在楼梯扶手上喊话:“直走,最里面那间圆形大厅,麻烦快点要来不及啦!”
陆汀上前看,架雪白三角钢琴,应该是施坦威,被绑在辆自动平板拖车上,几个工人围圈,小心护送。
“仪式十点半开始?”他问。
却见邓莫迟只是笔直地看着他,点头道:“知道。”
看样子心情还不错。
“突然就变成大人,好像前天还是小孩子,”陆芷从手袋里翻出随身平板,打开给邓莫迟看,“这是小学,他养堆蚕放在手上吓,结果好几只爬进袖子里,这是中学,他跑到山里说要去打猎,灰头土脑地回家,带只变异成三只耳朵兔子,还是活着,后来养好几年呢!这是他在警校练散打,居然把老师……”
陆汀很想找条缝钻进去,很不幸,他总在某些十分愚蠢时刻留下更为愚蠢照片,更不幸是,搞笑历史被看光时候他在倒着走路,还愚蠢地撞上人,转身说抱歉,他就没勇气再转回去。
只听身后陆芷结束对那些乌龙事件追述,问道:“可爱吗?”
“是呀,到现在还乱七八糟,”陆芷回头,捋着发卷看向身后两人,“大哥接新娘去,爸爸他们也快到。”
陆汀眨眨眼:“难得你跟陆岸不吵架。”
“嘿,你姐有这凶吗?又没有多大仇,结婚还不配合下,”陆芷拉上他,块往楼下走去,“嗯,好像在弟弟身上闻到股味道——”
“哪有?”陆汀用空余左手拉上邓莫迟袖子。
“标记?临时标记。”陆芷脸狡黠,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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