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别赶
走哦，今晚也不许，要睡你
床。”陆汀再次把他抱紧。
“知道
。”
“明天们去干吗？第四区？还是去给人修电脑？”陆汀声音里又带上轻飘飘笑意。
“去看
个秘密吧。”
“秘密？”
“那你恨爸爸吗？你想让他死吗？”
邓莫迟不说话。
陆汀把他抱得更紧些：“反正也有好事，以后不会有人来找弟弟妹妹事儿，他们还能接着上学。”
“其他事也会有很多，不会直养他们，”邓莫迟说，“还是看他们自己。”
听他把这些话说得如此寻常，陆汀有些发不出声音。确实，对于个人造人后代——这个世界上最弱势、人人可以欺侮“绝对异类”来说，皮肤上章纹并非苦难开始，更不是苦难结束。
来啦快回来吧，又扭过头，他才看见宠物店那边，邓莫迟在窗前，正对着自己，身后是弟妹和小狗。
目光对上，那人就转身招呼弟妹，孩子们和小狗都是兴高采烈，仿佛完全忘记先前不快，绕在他身边，起从门口明亮中钻出来。
在此之前，那束目光可能直落在自己身上。是肯定。陆汀就是知道。
由于宠物不能入内，小狗被栓在餐厅入口处，两个小孩轮流跑出去看，生怕它被人牵走，那顿饭吃得并不安生，再加上烤全羊这种东西吃起来非常费劲，餐后时间已经过十点，又是何振声负责送小孩，陆汀坐在邓莫迟后座，用力抱着他。
淡淡烟草味，还有铁锈，很好闻。
“秘密，”邓莫迟说，“座飞船，泡在海里。”
而在同样稚嫩年纪里，面对那些无解苦难，没有其他人跳出来横刀立马，邓莫迟只是安静地个人长成大人。
“所以觉得你很不起，老大，”他轻轻亲吻邓莫迟颈后碎发，“要直跟着你，们俩块，过得更好。”
“你个人过得更好。”
“不会！”陆汀几乎要在摩托上站起来，他趴在邓莫迟肩上，努力探身想和他对视，“怎
样算过得好，只有自己清楚，能去评价！”
“嗯。”邓莫迟腾出只手，把他按回去。
两人独处时间明明有很多，但只是断掉这几个小时，陆汀就觉得很漫长。
“今天是不是太冲动，对不起啊。”他开口说。
“戒指收好吗？”邓莫迟嗓子有点哑。
“嗯，戴回耳朵上，”陆汀拿额头蹭蹭他肩扣，“老大，让何振声知道是谁，给你惹麻烦吧。”
“他早晚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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