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意外是真实发生过,但消息被压下去,这件事给他带来很大刺激,而其他都是他想象,大脑通过展示攻击性给他提供应激保护。但是个外科医生,对这些也不够解,”舒锐把烟嘴放在破皮下唇上,轻轻地磨,“也和他说过想法,不是说**之前人都会比较有感情丰富耐心吗?他果然很温柔,笑眯眯和说,滚出去。”
“……然后呢?”
舒锐饱含歉意地看过来,双眸正对陆汀,目光却没有落在他脸上,像在看另个人:“然后给他找个心理医生,很快就辞职不干,又找个,还是样,然后再找。”
“知道你感觉,”陆汀斟酌着说,“你很想理解他,但总觉得自己不能。不是觉得,是你真不能。”
舒锐似乎有点惊讶,眼中也有水光,嘴角动动,过两秒才发出声音:“至少有件事很幸运,后来他没有再z.sha。”
正言顺,屠杀。”
“这都是原话。”舒锐又补充,看着自己膝盖,声音哑得很难过,“何振声和很多人都说过,花很多钱,去到处宣传这个‘事实’,但是没有人相信,因为他拿不出证据。他还被拘留,被归为残疾人,还被诊断出存在精神疾病,有减刑。出来之后就选择z.sha。”
陆汀头皮已经绷紧,冷汗冒下来。舒锐在喝过酒后格外坦诚,陆汀相信他没有任何添油加醋,但这切都显得太匪夷所思,也太缺乏根据。阴谋?屠杀?百多万参与者。早已深入人心移民计划。联邦z.府十多年以来直在做事。
也是他父亲上任以来坚持事。和他哥哥、姐姐都有关事。
和舒锐也有关。
这就幸运吗?死还是不死,竟做不出个说得上甘心选择,所以每天笑癫癫,做怪人。这真是很难过件事,但这也不是你欺负你救命恩人理由。陆汀想。
这场似乎过于沉重对话结束过后,舒锐又喝很多酒,把,bao食进去那些昂贵东西又吐出来,在餐厅直耗到夕阳西下时分。
陆汀还是把烂醉如泥他送回住所,舒锐就住在自家公司总部顶层,保密门好比重重关卡,费好番工夫才进去。女佣慌慌张张迎上来,陆汀把臭烘烘发小交出去,叮嘱女佣把他电子烟没收,煮点好消化热东西喂喂。
之后陆汀回到
“那你呢,你自己觉得是怎回事,”他紧紧盯进舒锐眼睛,“你在体检审核医院里,姐也在。这多年,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不对劲?”
舒锐摇头:“完全没有。有几个朋友是移民者,已经定居,还会定期和视频。”
陆汀想,没有这样朋友,都不在个星球上还会保持联系。确切地说是根本就没什朋友。
但他心悸还是停止,僵直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靠回柔软椅背上。
“但何振声家人还是联系不上,对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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