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公司,”邓莫迟又道,“SHOOPP?”
“对,就是搞电力产品那个,老上电视,这发小现在成名人。”
陆汀说完这句就闭上嘴。因为些在他心中贴“不宜触及”标签往事正在上浮。其实没有分家之前,SHOOPP只是Lotus公司旗下个科技企业,由舒锐父亲舒培源担任总工程师,初始投资方则是陆汀自己老爹陆秉异,Lotus这个不折不扣霸权集团绝对控股人。
他们两位曾经也算得上是佳话,两个疯子青年时期相遇,个出点子个出钱,干遍二十世纪切称得上“最疯狂”事,尽管不和传言永远都在,项目伦理问题也总被大众质疑,但这对“老朋友”还是在起牢牢地绑小半辈子,因此十三年前分歧和决裂也让人很难信服。当年媒体追着报道好几个月,纷纷推断二者会冰释前嫌重新合作。
然而SHOOPP就是去不复返,舒培源抛下原先切心血,毁所有合约,普普通通地搞起电力。陆秉异并没有追责,只是干更比年轻时还要浓墨重彩事,他所有产品都是或
“姓何,闻到。”邓莫迟说。
陆汀顿住正要拍他肩膀手,“汽油味很少见,对吧。”
邓莫迟则直接看过去,只是回头,没有转身,搭在陆汀腰上力气也没有松开。他们就这保持相拥姿势,同望向十多米宽大街对面,两个人影靠近又走远,最后消失在开在十字路口拐角杂货铺旁。
那两人倒是很默契似不曾往这边看上眼——至少陆汀略有模糊夜盲视力这样判断。
有几秒钟,他还挺希望舒锐能四处看看顺便火眼金睛下,发现并认出自己,跑过来这边打招呼,从而好好瞧瞧自己平时逮到机会就夸、邓莫迟相貌,到底是不是在吹牛。
不过,邓莫迟对那何振声丝毫不见过去相认念头,陆汀断定,他们虽然表面上买卖和谐共利,还有所谓救命之恩,但背地里定是有什过节,让邓莫迟对他疏远又戒备。既然如此,对面看不见正好,这次擦肩也就没什可遗憾。
“他旁边那个是朋友。”陆汀还带着点鼻音,他清清嗓子,“跟何振声八竿子打不着,居然还认识。”
邓莫迟放开他,转身靠在游戏机旁,姿势是放松惬意,并未表现出不感兴趣,陆汀就从操作台上滑下来挨在他身边,继续介绍道:“那个人叫舒锐,祖父是个红头发意大利人,就是以前亚平宁半岛上那个产皮包国家,把大眼窝和红头发遗传给他,”意识到自己越说越没重点,又赶紧纠正:“他和块长大,比大四岁多,除打架干什都比强。上学时候他直想当医生,本来在姐那边帮忙,前几年他爸爸去世,家里公司也得他管,每天忙得要命,也在警校封闭,联系就不如以前多。”
“是叫舒锐。”
“嗯,舒服舒,锐利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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