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汀脑中有霎时空白,缩起肩膀,那种被人扼住姿势。他气喘吁吁地合上双眼。
这感觉就是下坠。不敢环顾四周,目光只能拼命抓着上方,灯光在眼皮上照出橙红色中有M83影子。又是他。黑雾里升出轮新月。他在蓝色雨中被橙红玻璃胶囊带走。他未笑却含笑细长眼眸。它们是什颜色。陆汀溃退着想,抵在墙角点点下滑,几乎要躺倒在地,凉水呛入气管又被他剧烈地咳出来,带着几声腻人喘息,他真是不想听。可什都由不得他,两条腿摆得乱七八糟,大敞着张开,(……)
那把伞……他又次看着它。带着它主人味道。如果血能催情,那锈铁能不能。它能不能填满这个洞,太大,太粗,从哪头看都是样,像刑具,可是那个洞现在那软,又好像那渴,雨伞如果绑得紧点,再用大尺寸安全套包好……可是这艘船上没有半个套子,陆汀根本没想过要买。
他更被自己想法吓跳,怎可能让这种东西进入自己身体,它是个幌子,它又不是它主人!松开伞柄推,折叠伞滚过地面上浅浅层冷水,停在浴室另角地漏边。
“Lu……Lucy!”陆汀惩罚般按在股间,他想压制什,个扯断他理智罪犯,他要打倒他而已,而不是把手指伸进去,那种
膝窝。
摸向裤裆才知道湿透,他小腹也跟着**两下。
“靠……”陆汀咬着牙暗骂,在衬衫上抹抹手,扶着操作台把自己用力支起来,碰倒汽水罐也顾不上,其他东西他都来不及拿,只是抄起那把雨伞,踉踉跄跄地往悬梯挪。他急需洗个澡,他觉得这把沾酸雨和血液破伞也需要好好清理才能送回人家手里,然而,在他用手臂把自己在悬梯上吊住,路升上起居舱之后,全身就几乎点力气都不剩。
所以陆汀是爬进浴室。
他坐在墙角,后背贴着冷冰冰磨砂不锈钢墙壁,衣裳扯得乱七八糟,哆哆嗦嗦地摸到遥控器好通按。水温被调到17摄氏度,冰得他嘶嘶抽气,皮肤却还是烫得吓人,头脑似乎也没有因此清醒。
“宇宙大力怪先生,您心率已经达到每分钟183次,体温38.9摄氏度,请问是否需要帮助?”是电子管家Lucy声音。
“闭嘴!”陆汀大吼。
Lucy恪尽职守,还真就安静下来,为他放起德彪西那首月光。陆汀在这优雅复古乐曲中第次后悔给自己取愚蠢至此用户名,看看对面溅上几挂水珠镜墙,强迫自己睁大双眼,拽下喷头开始冲洗那只伞柄上深深浅浅血痕。
他破口子嘴唇还在疼,皮肤也刺痒,脸颊和手背上都起稀疏红斑。酸雨,该死酸雨。陆汀拼命搓洗那副雨伞,他又被笼罩在片锈味当中,切都来得这快,好比突然竖起两堵透明墙,要把他夹在其中做成标本,保持这种狼狈姿态。
镜面映得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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