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力,吐着热气,拱拱杨剪鼻梁,“们蹲在路边抽,又烦躁又凄惨,抽完骂句他妈,老孙要是活着,肯定跟咱们块骂句他妈。”
“他妈。”杨剪吻吻他脸颊。
“开心吗?”李白把自己发凉手往他颈窝上探。
“青海湖很远啊。”杨剪转移话题,“塔尔寺也不近。”
李白啃他口:“你不是租车吗,能不能给当司机?”
这回杨剪终于完全恢复诚实,似乎有点过于诚实……李白越摸越不老实,大白天,杨剪也没有象征性地拦拦,似乎也没打算下床去电视柜上拿那两盒东西。他把李白反压过去,从外面按着他正在肿痛喉咙,吻他在这涕泗横流几天里擦掉皮鼻尖,让李白烧得更热,仿佛他们真已经坐在辆飞驰车上,忽快忽慢地,是奔向墓地,寺庙,还是大湖?李白只是在晕车而已。又有什所谓呢?道理原来那显而易见:
方向杨剪心里有数。
而副驾驶永远都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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