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被打得不好,最近还是要动不动坏下
学校真是能用几件非常简单事就把你生活搅成滩烂泥地方。
这天也真是时运不济。
能转运吗?
脑袋里居然全是徐海波最后那句话,从背后传来:“想古诗不扣分,想考上好大学,想飞上天俯瞰这些鸡毛蒜皮,你可以把它们列个单子嘛,件件去完成。”
指间还有红印,至少不会往下滴。接着又坐在教学楼后门台阶上,面朝着几棵冬青树把两颗口香糖嚼到无味,和只刚刚啄跑喜鹊大乌鸦相顾无言。再回到室内时已经人去楼空,班门上锁,书包还在里面,他翻窗进去,用擦黑板抹布擦桌子,继续整理试卷。
这次准备做做默写题,毕竟剩下能用卷子也不太多。
也就在这时,门锁被人打开,徐海波微服私访,要跟他好好谈谈。
从那冗长且委婉谈话中,杨剪最终断定,徐海波也相信他分数不合乎常理。别人成绩走势图都完完整整,老师亲手画出来,贴在给家长会准备手册上,只有他是孤零零几个点,还偏偏点得那高,也没人会来参加他家长会,在这切作用之下,觉得诡异才是符合“常理”。
杨剪并非不能理解,矛盾在于常理本就与他无关,解决办法是以后不来参加考试。他就算有那点点委屈,也只是因为,他已经很久没跟同学打过架,哪怕是刚刚,手里墨汁滴脏他新给自己刷白鞋,他确也动点其他念头,但还是用力忍住。
“如果把什写下来,它般都不会实现。”杨剪并不相信。
“那你就试试反着写喽,写那些你不想要。”徐海波不紧不慢,居然还给他塞点临别纪念品,几支笔和几颗糖,和这天样硬邦邦,皱巴巴,让人既不想写字,也没有胃口。
3.
必须承认,想做事有很多,但在杨剪认知中,没有件是可以写在纸上,更别提挂在嘴边,这些行为都充满被人窥探风险。
他走到鼓楼,路过家叫做“Sole”唱片店,不过也只是推车路过,没有拾级进去。最近他时常在这儿帮忙看店,不收工钱,主要是为在无处可去时候有个地方落脚学习。那天就是这里老板帮他打120,从此就这相识,个二十
他认为自己没有表露出任何。
而现在人人依然把他当作习惯,bao力解决问题人。
好吧,和其他传言样,这好像也没什难理解!
想明白这点,杨剪就觉得太扫兴,越发觉得自己以后没必要这善解人意。几番话翻来覆去地说,弄得他想当场失忆,最终从年级主任办公室逃脱前约好下回谈话,他也知道自己不会履行承诺。
早点开溜显然是明智之举。颗硕大夕阳坠在校门外,杨剪插起裤兜,跟吃完饭回教室自习学生们反着走,想要琢磨点别,刚走出校门,弯腰开自行车锁当儿,鼻血却又滴滴答答地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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