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说怀孕,搞得他忍不住去正儿八经地思考这件事。刚刚射精,腰上痉挛还在,他就抓着杨剪手来摸自己肚皮,眼巴巴地抬眉看上去,“那你,就要做爸爸。”
说完就后悔,这是什恐怖怪话啊!都快把自己吓到。手下瘪瘪,甚至说得上瘦骨嶙峋,他也是真没有自知之明。然而杨剪笑意并未消失,饶有兴致地,他点点放慢腰上动作,专心去揉李白肚子,“还是比较喜欢当哥哥。”就这注视着李白,汪深潭似,他直起身子,把李白压上床面。
那人抽口气,不可思议地望着他,脸红得要滴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两腿倒是立刻打开,自觉地把手指伸到下面扒着,撑开那个并无润滑,却被蹭得水淋淋小口。
杨剪却安慰似拿起他手,轻轻捏捏,又把那两条腿捋直,小心翼翼地,帮这使不上力气家伙在床上摆好姿势。只是舒服平躺,腿已经很疼吧?不小心就可能落下病根,那就不必抬起来,更不必打开那种角度。杨剪注意力在上面,膝行到李白面前,两只手臂有点碍事,他就把它们绞起腕子按在床头木板上,李白好像已经懂,眼中转起波光,别过头傻笑,接着双唇微启,乖顺地支棱起脖子,等杨剪顶开他牙齿,操他嘴。
视线被遮挡,好粗个影子,还立在那儿垂不下来,得杨剪自己扶着往下按,紧接着唇峰被碰上,炙热又坚硬,全是他们方才磨出来气味。
李白眯起眼睛,和他被磨得不轻大腿感觉又有,唇瓣上破口被塞得火辣辣发疼,他还是笑,挑逗地缓缓吮吮,还看到杨剪腹沟上片水光,很稀薄,混着些许白浊,把那几块肌肉轮廓衬得极为清晰,性感得要命。要不是双手被锁着,他肯定得去好好摸摸,“你是不是……只喜欢当哥?”半含住龟头,舌尖抵在冠沟上,他又有点任性地问。
杨剪听清楚,拍拍他脸蛋,“只有你个弟弟啊。”理所当然地说,用那种目光看着李白,李白就毫无办法,口腔要软成滩热水,抬脸配合他角度,连偶尔牙尖刮过都成助兴。杨剪就这样把大半截全都塞进去,轻而易举地插到喉咙口。接着把李白压低,肩颈不用再使劲陷进枕头里,他就拎开李白两只手,跟自己十指交叉着,低头下下地往里面捅。
李白显然在拼命配合,张嘴还是太小,腮边会儿被弄变形,会儿又缩起来,因为喉咙被顶得太满。他呼吸也急促,眼角蓄满可怜泪,倒是没再想要咳嗽,只会发出呜呜哭喘,含混之间仿似有几声“哥哥”,又好像没有。
杨剪头皮发紧,体温比平常高时候,做这种事感觉确不样,又或者是太久没做,这确比记忆中更烫,他不需要李白勉强去舔,他就喜欢这绝对主动和被动,喜欢点挣扎余地也没有顺从和哭泣,眼下看去,全都是承受。在这方面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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