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知道你在想什
，”杨剪说，虎口从膝窝捋到腿根，挤得那半边臀肉高高隆起，“别对说谎。”
“你不想，操进来吗？”李白却自顾自地拱起
屁股，把那正在吐水
小口微微撑开，露出里面嫩红、白沫，都给他看，“你刚才，都那硬，突然停掉很难受……”
杨剪并不搭腔，只是插进去
根手指，直接摸准腺体往下按，把人按得直打哆嗦，刚刚停下高潮又要开始，就像在说，停掉难受也不是。
李白嗓子都哑，“也不想和你，说谎……！”他死死抱住那个被自己弄脏枕头
无用，在这种时候，被自己丢在旁。
李白鼻头蓦地发酸，“哥哥，哥……哥哥。”断续叫着，余光瞥过小指上那枚银环，他流下眼泪。
泪珠砸上杨剪眼皮，他慌忙去擦，绒带尾端被杨剪按到他齿间，他还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地乖乖咬住。杨剪奖励似拍拍他脸蛋。也不知使什巧劲儿，那个绳结被打开，长带松散垂落，被李白叼在嘴里，果真触就散，果真没有意义，李白把喘声都咽下去，无声地流泪，杨剪解放双手做第件事却是去抱他。
“为什哭啊，”搂住他滚半圈，把他反压在床头，“和做爱是件难过事吗？每次都会想。”
“……不是，不是！”李白拼命摇头，也拼命盘住杨剪腰，太瘦，他必须得用力……卡在他屁股里那根东西非但没往外滑，反而把他撑得更满，“是喜极，而泣。”
他开口说话，喉咙里喘叫就封不住，绒带也掉落下去，还挂下他牙套。环绕身体拥抱松开，泪眼婆娑，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杨剪背光脸，视线就被遮挡，柔软又有些粗糙，那是丝绒触感——那条带子还余有手腕温度，被缠到他眼睛上。
李白什都看不见，眼泪也流不出去，都被绒布吸干，他只能感觉到脑后绳结已经打成，也感觉到那只手捋过宽带时，压在自己眼皮上重量。
“喜极而泣，”杨剪靠得那近，把热气呼在他耳侧，好像在笑，“你现在很开心吗？”
“你就是个小骗子吧，为让开心，就不和说实话。”杨剪扳开他手，不让他捂自己嘴，捞起他后腰要他把屁股抬高点，下身也拾起顶撞节奏。李白腿又次分到最开，大腿内侧筋抻得有点疼，可杨剪压在他身上，掌握他视线，也掌握他听觉，让他感觉到安全。后背在床单上摩擦得发烫，啪，啪，他饥肠辘辘肚子咕噜噜地响，好像是被顶得，反正难堪极，但杨剪点也不介意，还揉他瘪瘪肚皮，温暖指腹在他肚脐上打着圈儿，李白能感觉到水热乎乎地流屁股，也弄湿杨剪抓来垫在他腰后枕头。
没多久他就射，杨剪立刻察觉，还没等他缓过劲儿来就拔出去，把他翻个面，几下就摆弄好他软绵绵四肢和腰杆，要他在床上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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